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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满以前喜欢这种无人打扰的清静,这时忽然觉得没什么安全感。
“说了你也听不进去啊。”桑满表情无辜,慢吞吞和他算起账,“你是不知你那个表情有多吓人。”
谢西隼让她等着,肯定没什么好事儿。
“听你的,回家了,现在可以了吧?”
“快去开车。”
“我不是帮你了吗?”桑满眨眨眼,“那你还要我怎么样。”
桑满脸颊涨成漂亮的粉红色,手指点点他的肌,让他不要再这么喊。谢西隼还没
什么,她早已拉好
子,装模作样的,仿佛刚才什么都没发生。
谢西隼看笑了。
“……”谢西隼反应了一会才明白她在说什么。他失笑,有点被她可爱到,抬手了
她的发
,哄着她,“知
。”
他狠狠掐了下她的脸,感觉前两个小时,自己吃醋的那些事儿,生的闷气,全都跟笑话似得。
车停在地下车库,附近两排的车位都被谢西隼买下,用来停他那些买了不常开的车。这小区房价昂贵,又是大平层,相较别墅价比不算高,基本都是些不差钱的富豪购买闲置资产,很难和邻居撞上。
但他今天尝到了甜,意识到这个称呼的妙
,就不愿再顾忌那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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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西隼眉心狠狠了一下。
“我努力了。”
他如此想,就顺便说出了口。
“行,等着。”
她状作无意地提:“我和舒郁已经说清楚了,以后就是普通朋友。他说祝我幸福,我说谢谢。”
将就一下,回家帮你洗手。”
谢西隼以前很少喊老婆,他骨子里还是残存些大家族的传统思想,认为女朋友就是女朋友,“老婆”这类的称呼,是结了婚以后,拥有更亲密的关系,才能喊的。
“桑桑。”
他竟然在为个压不存在的设想争风吃醋,把自己气得半死。
他拿出那个小塑料片,朝她抬抬下巴:“给我上。”
桑满好不容易消下去的红意重新漫上来。
“对了。”
桑满和他总归是要结婚的,早和晚的区别。
几乎是听到开锁声响的刹那,她尝试打开右侧车门,发现车门被上了锁。
桑满警惕地眯眼。
谢西隼顿觉她就像个吃干抹净不给钱的贵客,占尽了便宜,把他全上下摸了个遍,就拍拍屁
走人。
她在心里暗不妙,正准备往另一个方向冲,谢西隼打开车门,高大的
形钻了进来。他像堵结结实实的墙,堵上她出去的路,桑满直直撞进他怀里,他扶住她的肩膀,笑着问她是不是在投怀送抱。
“很舒服,谢谢老婆。”
真真是爽完就翻脸不认人。
桑满牛不对
嘴地来了句。
“……你刚才怎么不说?”
“而且你又没问我。”她补充。
现在不是清算的时候,谢西隼牙关,嘴里骂了句脏话,认命似得整理好衣物,去驾驶座开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