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内似乎有什么东西……脉象不甚清晰,但那东西探着着实凶险,也许与他的症状有关。”
“宁亲王来的是加急密令。”许倾如看向许凛,“我既能保证绝对机密,又对靖王非常熟悉,爹派谁去都没有我妥当。”
“阮阮?”许倾如察觉到徐阮昱的异样,忙握住他的手关切。
“行了,都少说两句。”许凛在桌案上拿出一封信交给二人,“这是今日宁亲王着人加急送来的,你们看看吧。”
“张犁和陈令回来了,可以去迎迎那靖王。”许倾意压没理许倾如的话,对许凛提议
。
“哎呀,哥!”许倾如也急了,“我毕竟在靖王府待了几年,比你更了解他。我也就罢了,若是朝廷发现你擅离西北,还不一定怎么被他们文章。”
“爹,”许倾如未待许凛说完便,“宁亲王怀疑地方暴民叛乱与靖王有关,哥哥去通安县,靖王那边可以由我去探查。”
许倾如见说不通许倾意,转对许凛坚持
:“爹,我要去。”
“怎么会?他在京城从未如此。”
徐阮昱神色恍惚,抬看了她一眼,刚摇了摇
,转瞬便
倒在她
上。
徐阮昱昏昏沉沉的,隐约感觉到周围有人来来去去,还听到许倾如焦急的声音。他想睁开眼睛,尝试了几次都没能成功,在被灌下一碗苦涩的汤药后陷入了更深的黑暗。
“不行。”许倾意的语气不容置喙,“你那点三脚猫的功夫,真到战场上哪里使得出来?两军对垒什么情况都可能发生,何况那靖王阴狠狡诈,还不知会干出什么来。你老实待在营里,自有父亲和我去收拾他。”
许凛看着一双儿女脸上如出一辙的固执,轻轻叹了口气。
“是。”许倾意躬受命。
“倾意,你带人去通安县。”许凛见二人看完,直接对许倾意下令。
“倾如,”许凛转看向许倾如,缓缓
,“现今形势不明,你就留在……”
等一行人到了西北军大营,许倾如呼着久违的空气,看着自小看到大的景象,如倦鸟归林,只觉
心舒畅。
“奇怪……如此年轻,却是早衰之象……”
“有什么办法吗?张叔,您一定要救救他。”
“这些你不用,我自有法子。倒是你,现在还在被朝廷通缉,再到
乱跑是不要命了?”许倾意蹙眉。
许倾
“阮阮!”许倾如吓了一,顾不得再往营地,掉
转向镇上医馆。
“您都看不出,我要如何找到病因?”
“许倾如,你回来就是为了跟我对着干的?”许倾意气,“上阵杀敌是什么好玩的事吗?你一个女孩子家家凑什么热闹?”
“若是行至此地才出现如此严重的症状,许是附近有物与之相冲……只能暂且压制,非长久之计,小姐还是尽快寻到病因要紧……
与许倾如相反,徐阮昱的脸色却越发苍白了,握着包袱的手也在无意识地颤抖。
“我在西南有位老友于此
,但他行踪不定,小姐可以去找找……”
主营大帐灯花发出“噼啪”一声,打破了满屋的沉寂。
“许倾如,你再胡闹?”许倾意瞪她。
许倾如一目十行,信中近来多地出现暴民反叛,尤以通安县最为严重,城门已被封锁,城内情况不明。宁亲王查到有江湖势力牵扯其中,疑与靖王有关,密令许凛调派人手探明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