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惊呆了。阿羌竺阑却只是紧皱着眉,提起酒坛又是痛饮了几口,而后对着自己的左浇了些酒上去。
他的一僵,久久没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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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犹豫起来。
不过他很喜欢骑着,让我坐在他
前,带着我驰骋于许多地方。我见到了辽阔的草原,见到了险峻的山峰,见到了漫天的黄沙,也见到了漂亮的绿洲……
我的指尖还因为他太过用力泛着红,他却只是一言不发地继续喝了好几口酒,再把剩下的所有酒全倒在了自己
膛上。他腰间挂着的衣衫全
打
,
膛上水
交错,
尖因为刚打完
钉和烈酒的浇灌变得充血糜红,可
上那对银亮的
钉,又显得格外诱人。
说完,他的表情又开始变得委屈。他握上我给他拭的手,问:“小德,你喜欢我
这个的样子吗?这个,这个男人也可以
吗?”
开始回忆印象中有没有看过有人因为打钉而死掉的新闻。
“没事,小德。”他看出了我的犹豫,居然自己握上了我的手。就像手把手教我箭一般,他用力
住了我的手指,引导着我直接一发力将针刺进了自己的
!
他过了一会儿才长长叹出一口气:“刚打完的时候有些,现在好了。”
这么简单暴。
说完这话,我看到他眼中闪着光,耀眼如西夜草原夜空中的万千星辰。
阿羌竺阑自然是待我很好,只是有时回忆我总会选择忘记他是如何将我带到西夜的。
“你真的要给我?”
他眼里全是期待和乞求,好像我说不喜欢他下一秒就会崩溃一样。
本应是最浪漫的情话,却生生将我从景色里抽离出来。我低看着手腕上那
狰狞的疤痕,心里觉得讽刺。
他自己脱下了上的衣物,让它们垂到腰间,结实的
膛因为有些紧张而随着呼
上下起伏着。他拎过桌上的酒坛,饮了一口,下定了决心般:“来吧。”
这么暴力吗?!
太牛了呀,阿羌竺阑。
我笑起来,了
他的脸:“可以
啊,你
着很好看。我很喜欢。”
我在心里感慨几句后,取来一块手巾,轻轻拭着他的
口,问:“疼吗?”
我在背上坐直了
子,几乎沉溺于这样的美景中。好似时间在此刻又被拉长,所有的情绪沉淀到心里的最深
。
他没有说话,任烈酒刺激着自己刚打上钉的
,再将圆珠封住了口。接着,他将另一枚
钉放到我手中,和刚才一样,引导着我的手一鼓作气刺了进去。
是的,我怂了。
看他一副英勇赴死的模样,我也就没犹豫,取下封口的珠子,尖锐的枕就抵上了他左
的
。
除了教我箭,他也会教我骑
。
雄鹰从天空飞过,属于西夜的旌旗迎风飘扬。
阿羌竺阑从背后搂着我,将枕在我的肩膀上。他看着我的侧脸被霞光镀上橙黄,在我耳边
:“小德,我爱你。”
但也以失败告终。
突然觉得自己是一块朽木,只能负责貌美如花。
那些本不愿意,不应该被日后的深情所掩盖。一如我对李义和殷南渡。我垂着,轻声反问:“是那种强取豪夺自以为是的爱吗?”
阿羌竺阑沉思了一会儿,点了点:“好吧。”
“想看看,一定很好看。”我不无期待地说。
应该消毒一下吧?
然后,我不敢动了。
此时,夕阳如火。晚霞渲染了整片天空,像是喝醉了酒的旅人,在碧蓝的天空上肆意挥霍自己的诗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