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摸上他的脸，觉得他好像苍老了一些。我去他眼角的眼泪，继续说：“我在你边的时候，你把我给了皇帝。当我再回到你边的时候，你亏欠的女人要杀我。用了一种最愚昧的方式解决问题后，你又让我被别人抢走了。我或许也得感慨一句‘还好阿羌竺阑不算坏’，不然我可能的确不会活到现在。李义，你说，你的喜欢就这么无能吗？”

        痛恨他这副故作深情的样子。

        “我好得很。”我笑起来，“阿羌竺阑比你对我好一百倍、一万倍。”

        “小德……”他不知我要什么，只是唤我的名字。

        我好笑地扯住那扣在项圈上的锁链扯了扯，又将他的那没什么遮蔽效果的上衣扒了开来。

        这些可算是我偷偷藏了的宝贝。

        我的话句句似刀，一层一层破开李义最不愿面对的事实。

        我没有回答，将其中一枚的封口圆珠取下，手掌按上李义温热的膛，将针尖抵上，没有任何犹豫直接穿刺了过去。

        他的双手被缚在后，脖子上还锁着项圈。

        我把放在一旁的包袱打开，里面的东西就了出来。

        我从中拿出一对环，笑：“李义，你材那么好，这个就很适合你。”

        李义深呼几下，子微微前倾，没有作答。他的长发垂落，遮住了他的面孔，看不清他的神色。

        我拿起另一枚钉，也毫不怜惜地穿刺过去。

        他当然会很痛苦。

        我起，对着别“呸”了一口，将嘴里的血味吐干净。我掐住李义的下巴，将他扬起，轻蔑：“我不叫小德。”

        我痛恨他这副无奈的样子。

        他苦笑起来，颤着，问：“你问的，是哪里疼？”

        “嗯！”李义闷哼一声，眼里全是不敢置信。他看着被我穿刺好的环，颤着子，竟是没说出一句话。

        许久不见的完美材终于又一次展现在我面前，除了锁骨上次被我咬伤的地方留下了一块深色的印记，也多了许多新鲜的伤口。

        所以，他的子颤抖起来，看着我的眼神里全是悲哀。他的所有挣扎都沉溺在了被我建造起的、名为“愧疚”的陷阱里，奄奄一息。

        李义这次却是闷哼声都没有发出来。他的额出现细汗，像是忍着极大的痛苦。

        他膛上的一些伤口，有些已经凝血，有的还在血。我慢慢俯凑上去，轻轻舐起那其中的一。血腥味刺激着我的味，我却发了狠地又啮噬起来。

        我又问：“疼么？”

“我不是来救你的。”我面无表情地走过去，在他面前蹲下。

        这对环和阿羌竺阑的一样，都是银质的圈形。

        “小德！……”他吃痛地叫了我一声，又忍住。

        “疼么？”我冷笑，又看着他被穿刺的充血红起来。

        他当然会很内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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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德……”他好像没听到我说的话一样，只是眼眶开始泛红，眼角的泪几乎瞬间落下，“你没事就好。”

        “这是……”李义微皱着眉，不解。

        他抬看向我，言又止，错开了视线。

        “我问你，疼么？”我扯住他的发，强迫他对上我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