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手从他嘴上移开，摸上他的肌狠狠一把后不时扯起刚打好的钉。

        大抵是他的动作带动了我下的，最后的快感也让我抵达了高。我下，取出了。那玉的如今沾满了我和李义的，甚至还有些李义的鲜血。我将其扔到一边，自己躺到了李义上，任由他的浊弄脏了衣衫。

        他息着，我亦如是。

        我本打算与殷朝为敌，带你走的。

        “快说！”我起，调整了一下姿势，一手掐上他的腰，一手拽上他脖子上的锁链，开始最后的冲刺。下传来的望已经让我有些招架不住，几乎失了力气。

        他的话音刚落，他的颤了颤，望得以释放，浊出，打了他的腹和膛，星星点点。

        但他最终还是没再说下去。

        “小德……”他挣脱不得，又唤我名字。

        他抿着不语，似乎是在进行思想斗争。

        大抵是他也觉得这个时候说这些已经毫无用了。

        最后，他轻声：“我爱你，爱你这样对我……”

        我取来一边的药瓶、棉签和绷带，开始给他上药包扎。

        李义静静地看着我，也没有说话打破这寂静。

        “很像我要出嫁的前一天吧？我也是这么躺在你上睡着的。”我淡淡地说，心里并没有很大感。

        在我一遍又一遍进出的动作和碎碎念下，他咙间又发出了困兽般的呜咽。

        “不要再说了！求求你！求求你！”李义终于崩溃了，他的眼泪好像断了线的珍珠不断从眼角落，“我、我本打算，我本打算……”

        或许他想说的是这个。

        好像他对我的最多的动作就是这个。

        “我自己来就好。”李义轻声提议。

        我没有理他，自顾自地用棉签给他消毒药。不论是刀伤，还是已经有发炎趋势的。

        果然，打一巴掌再给一甜枣的事，我也很会。

能娶小德，所以小德一直在等你呀。可是到了那一天，为什……”

        “小德……”

        李义立着的望随着我的动作不时地蹭着我的腹，将出的前全到我上。他一开始杂乱的呼终于随着我的节奏而变得平稳且重。

        他低着，又变成了那个认错的孩子。

        那同样在我内冲撞，我着气感受着下的刺激，好几次差点停下。

        我只好继续着动作，俯下一遍又一遍吻着他的脸颊，继续念着：“李义，李义，说你爱我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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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起，拽着脖子上的锁链将他整个拽了起来，解开了他双手的束缚，发现他的双手因为血不循环而变得紫红，手掌心也因为刚才的疼痛生生掐出了几个指甲状的伤口。

        我捂住了他的嘴，发了狠地一下一下着他的后庭。他的呜咽声全被我的手堵了回去，只剩眼角留有糜红之色。

        我动作着，息着，情绪在快感面前变得混乱，本来刻薄的话到了嘴边竟完全变了样：“李义，说你爱我，说你爱我这样对你。”

        当我帮他包扎完，对上他的视线。却发现他眼里居然带着些笑意，即使这笑意很浅，浅得我差点没有发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