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耳光,不想承认自己是个连自都不会的白痴。
不过他抿抿嘴又阖上眼,慢慢回想着熊女是怎么的,想着她的力
,她的频率,是很好的教材。他很快就领悟到了三深一浅的诀窍,也找到了
感点,迷迷糊糊地想这件事和弹钢琴很像,都有固定的敲击点,乐谱一样。
“傻…呜……啊嗯……”
“你是臭傻……”
他把枕和被子都卷一卷垫在腰下,让
骨突出,双
没有人掰也大张着,像那个代表受
字母,他的手指毫不留情地
进去放肆地搅动,因为里面已经
了,所以那一点指甲反而成了情
的调剂。
“啊哈…啊…摸我啊……”
“我啊…嗯…是乖孩子吗…?”
“已经…哼啊…可以吃三手指了…”
“唔……哼……”
他疯狂地逗弄着自己痉挛的小,脚趾爽得蜷缩在一起,口水粘在红
间,随着翕张的动作拉出晶莹
白的丝,藕一样黏腻不清。
微雨的杏眼迷情意乱地眯起,溢出满是爱的青涩。
他简直是春天透明溪水中最清澈最清澈的涟漪呀,就算他抽烟吃药打架滥交,谁又能保证他是一个坏孩子呢?
“帮我、哼啊、啊、帮我眼泪……好吗……”
冬天结的薄冰化开了,口的水花拍打着迸出银练般的春
,一片莹波
漾,满眼都是
漉漉的清逸。
“啊——!哈嗯!”晏平乐的弦瞬间绷紧,纤腰被枕出寂寞而倔强的曲线,没有人伸手盘旋安
。大
张得那么开,也不知
是想将近乎要掏出桃红
肉的淫
展示给谁看。
那里濒临高,滋
得过分,胶质的汁
坠挂在芯
旁,像是恋恋不舍的
珠。
仓皇失措的青年咬住自己的大拇指,叫床声原本情难自抑,现在变成了意义不明的嘤咛。
“哼嗯……”
“嗯…!嗯…!哼……!咿!哈……”
晏平乐暴地拧着
,
了满手,他的
发凌乱不堪,一时间好像停止了呼
,关节僵直,只剩下紧闭的眼睑被电击般颤抖。
许久许久他才疲惫地坐起来,细细端详自己的手指,已经风干,像长了一层白癣。
“太恶心了。”他低声呢喃。
“我祈求万能的主的恩典,请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他在肩胛骨划了个十字,屑簌簌落下,双手合拢放在
下,无神而虔诚,“昨晚一切都还没有到这种地步,我又犯了什么罪,阿门。”
“她是太自负的人,她遮遮掩掩接近我到底是什么目的,她是受不了吧,她会杀了交由您审判的罪人,您会庇护我的对吗?我很害怕,很害怕,很害怕……”他的声音沙哑,无意识地不停重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