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没等到回答，小姑娘轻哼一声，幽幽怨怨地翻起旧账，“电视里说得对，男人果真都是大猪蹄子，你上次喝醉酒对我这样那样的，我都没找你算账，要你背背我都不肯，小气鬼。”

        程靖面困惑，他知自己酒后容易断片，关于那晚的记忆也仅仅停留在追着她去了厨房，至于后面发生什么，他完全不记得。

        赶在她跌倒之前，程靖出手把她拉回前。

        程靖认命地闭上眼。

        夏芙心忽然咧开嘴大笑，伸手摸了摸他的，哄小孩的夹子音，“乖哈。”

        想到这里，烧饼恍然大悟，随即笑了两声。

        “背我。”

        程靖侧看了眼无人的街，低声问：“你现在能站稳吗？”

        大概是2年前，程靖当兵的前夕，某晚他和程靖李明也三人一起喝酒。

        程靖啊程靖。

        他心声剧烈，两手僵地悬在半空，往哪放都不合适。

        “上次？”他一脸茫然，忍不住追问：“什么这样那样？”

        程靖长长叹了口气，颇为艰难地搀扶她往前走。

        那沸腾的血直冲天灵盖，她顿感天旋地转，踉跄着站不稳，只能求助边的救命稻草，两手死死缠住他的胳膊。

        他全僵，呼颤得厉害。

        “知了。”

        “要不，你背我呗。”

        她思索片刻，一本认真地说：“我要当一只浪猫，上蹿下，飞檐走，维护世界和平。”

        她昂看他，撒的口吻：“我想走路风。”

        搬运他回家时，烧饼无意间捡到他的钱包，里掉出一张蓝底寸照，照片里正是这个短发姑娘，后面还写了名字，“夏芙心。”

        “我不要坐车。”

        程靖被磨得一点脾气都没有，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她带到车前，结果车门打开，她死活不愿进去。

        回答斩钉截铁，为了验证自己的话，她表演一出不标准地向后转，歪歪斜斜摇摇坠地迈出步子。

        骤然贴近的子温热绵，呼间弥散着一丝诱人的酒香。

        酒醉迷糊的小姑娘一路上并不安分。

        你让她往左，她偏要往右，你让她慢慢走，她偏要往前冲。

        “你就像这样....”她踮起脚尖慢慢贴近他的脸，鼻尖沿着脖颈磨蹭，一点一点下至锁骨，温的嘴无意识过肌肤，像一个蜻蜓点水的吻。

        她额重重抵在他口，时不时往下坠，程靖刚要开口说什么，小姑娘忽然抬起，绯红的小圆脸似熟透的苹果，黑瞳出奇明亮。

        她缓慢眨眼，猛然朝前一步，程靖顺势后退，被她严丝合地抵在车门上。

        后的烧饼若有所思盯着两人离去的背影，他终于想起这姑娘是谁了。

        你也有今天。

        ――乖？

        男人耐着子问：“那你要干什么？”

        程靖彻底失声，脑子一片空白。

        程靖酒量最差，没多久便醉倒了。

        程靖：“...”

        酒释放的天主打一个叛逆加随心所。

        程靖低盯着那张酡红的小脸，说话间无意识噘起的嘴，声音不禁放，透着几分笑意，“你现在和上蹿下有什么区别？”

        *

        程靖呆住。

        “在我脖子上蹭来蹭去的，死了。”她侧脸紧贴男人结实的膛，小声控诉，“你还抢了我的冰棍，罪大恶极。”

        她缓缓抬，丰腴的肉下巴重重磕在他的口，淡粉一张一合，逃不过的魔咒。

        夏芙心狐疑地盯着他，大概只有醉酒才敢这样贴脸开大，“你是真忘了还是装的？”

        夏芙心也是好哄，细细一想似乎有理，她抹去眼角闪烁的泪花，抬瞪一眼程靖，开口便是大姐大的霸，“你扶我一下啊。”

        “能。”

        小姑娘见他半天不吱声，好心协助他找回那晚丢失的记忆。

吃的牛肉串和鸡翅也不会跑，咱下次再来好不好？”

        她指挥得太过自然，自然到程靖没觉得有何不妥，乖乖拉她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