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个很长的木棒,木棒的一段拖在地上随着我的走动而不断敲打地面,木棒的振动又传到了我的私。阴里的另一端和子口的弹都会因此而晃动,我每走一步就都象是有一个人在强我。东方的天空已经要亮了。
我实在无法走得太快。我有点担心的回看看,车上下来了几个人跨过了护栏在沟边议论着什么。
我下的痛苦让我实在想不出来什么,不过刚刚跟在我后面的那个黑影又出现在我的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