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绞gu蓝当着纪锦葵的面,说出所有真相,并且让他跪下时,其实他有一瞬间的解脱。
他想着,借此,能让纪锦葵不要缠着他了,也ting好。
何况,他终究得听绞gu蓝的。因为他现在所有的一切,包括自己和父母的命,也都是绞gu蓝给的。
他还没有父母那样的志气,他在竞技场的后台深刻地ti会过死亡的恐惧。所以,他接受了自己被包养的事实,也自愿地跪了下去。
但后来的那些事完全超出了他的预料。
一开始的确是赌气,赌气绞gu蓝的不信任,赌气她不给机会让自己辩解。于是,他就失去了解释的机会。
sai在嘴里的东西只能让他不断地分mi唾ye,淫秽地liu满他的下巴和xiong口。他不敢太过挣扎,也怕不小心伤到了绞gu蓝。即使他知dao绞gu蓝有多厉害,但在他眼里总觉得绞gu蓝只是个很脆弱纤细的女人。
然后这个女人就一次又一次地贯穿了他的shenti。
让他最为恐惧的,其实是自己在这样的情况下,依旧能感觉到快感,依旧she1了出来。
甚至……
甚至他觉得这样的感觉并不是那么糟糕。
他对上绞gu蓝的视线,突然就觉得她完全在嘲讽自己:你这个男人,也只是自命清高罢了。
这样的羞愧与自己也不愿意相信的感情纠缠在xiong口,哽得他居然就这么晕了过去。
他真是没救了。
严远醒来时,外面的天已经很亮了。
他全shen一丝不苟地躺在床上,只盖了被子的一角。他一起shen,后xue和腰都很酸疼,低tou看看自己的xiongbu,rutou还有些红zhong。
他看了看四周,已然没有绞gu蓝的shen影。
严远看向床tou柜,上面还有一些药片和一支药膏。他刚伸手去够,shenti又是一阵酸疼。只好咬咬牙挪着shen子再过去些,拿来药一看,发现是消炎类的。
他沉默了一会儿,想必shen子应该都是被绞gu蓝清洗过了。目光瞥到床tou柜上的手机,又想到绞gu蓝说他不回消息,就拿来手机看看她到底发了什么。
打开手机发现没有任何未读消息,他把和绞gu蓝的对话框退出打开了好几遍,甚至重启了一下手机都没发现她说的消息。
他呆呆地看着手机屏幕,总有一种被耍了的感觉。
“唉……”他长叹了一声,又躺了下去。百无聊赖地刷起朋友圈,很快就刷到了昨天他买了吉他后发的朋友圈,下面有不少人表示羡慕的留言,还有……
绞gu蓝?!
她什么时候发的?怎么一点提醒都没有?
他反复看着那条“是不晚。但今天记得zuo晚饭。”的留言,又看着那条评论的时间,细算了一下的确是手机没带的时候留的。
那这玩意怎么不提醒呢?!不应该会有个1的小红点吗?!什么破手机?!什么破ruan件?!
真是!差点就误会她了!
吐槽过后的严远又冷静了下来,他反反复复打开又关闭和绞gu蓝的对话框,始终不知dao说什么。
他总觉得哪里有些奇怪,比如他明明被这样对待,应该……应该有颇多怨言。但他更多的其实是想解释清楚他和纪锦葵的关系。
犹豫良久,那些文字删了再打,打了再删。终于在踌躇良久后点了个“发送”。
“呼――”严远舒出一口气,解脱了似的躺在床上。又开始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