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男人打量着她,脑中浮现了一个不太可能的回答,但似乎,又只有这个可能。他有些小心试探,“你是……绞蓝?”
男人看到了一红发的刺刀,大大咧咧坐到绞
蓝原来的位置上,问:“绞
蓝呢?”
竞技场。
刺刀愣了愣有些意外,又很快反应过来:“知了。去叫人
一下秩序,怎么快怎么来。”
或许平常,男人对这些问题都会置之不理,但在“将死”面前,他也无奈苦笑起来:“太多了,太多了……那就是一个无底……”
绞蓝又问:“你还缺多少钱?”
好一会儿野狼才理解了她话里的意思,即使是古铜色的肤色还是明显地涨红了起来,他反应过来甩了甩逃离了绞
蓝的手:“你想包养我?不行!我不答应!”
她移开目光,慢慢稳稳地踩着高跟鞋准备离去。
血龙点点,但又说
:“打架厉害又不是看肌肉多不多。”
si m i s h u wu. c o m
“随你。”绞蓝收回手,带着调戏的意味看着他
黏背心勾勒出的完美
材,“我只知
,你把你爸妈托付给刺刀是一件多么不明智的选择。”
“怎么回事?”刺刀看向一旁的小弟。
“是不是血龙组也没有人比得上他?”刺刀打趣。
野狼瞪大了眼死死地看着她,思索起了她说的话,过了一会儿才沉:“你想让我
什么?”
“这肌肉,好家伙。”血龙“啧啧”了几声。
野狼有些僵地站起来,这说大不大的休息室里充斥着男人
上过度运动后的
味,以及男人
上那难以磨灭的不屈与羞耻。他涨红着脸,后槽牙几乎崩成一条直线。良久,他才干巴巴地憋出一个字:“好……”
“我可以给你钱,给你足够的钱。而你现在,也不需要再上场了。”绞蓝说,带着淡得不能再淡的笑。
“所以,你的答案呢?”绞蓝挑了挑眉,“我给你足够的钱,你也不需要以命换命,你可以自己去照顾你的爸妈,只需要,跟着我。”
“这倒是……咦?”刺刀表示赞同的话还没说完,却发现蓝队上来的人居然不是野狼!
“你以为我是谁?”绞蓝好笑地回过
,“你觉得除了刺刀,还有谁可以这样肆无忌惮地进这休息室?”
“刺刀?你认识他?”野狼惊讶,其实这并不是什么很重要的事,只是……只是……
“大姐大最近心情不好。”刺刀叹口气。
这个竞技场是刺刀的,准确地说是刺刀理的。所有刺刀
理的场所其实都归属于绞
蓝组织,而组织的领
人只有一个――绞
蓝。
血龙耸耸肩:“无聊来找绞蓝玩呗,我正好去外面,想带她一起去散散心。”
“刚才还在的……”刺刀也有些纳闷,他看了眼男人,“你怎么来了?”
血龙还没来得及说话,就看场上上了一位红队的选手。那选手一肌肉,多得几乎要裂开来,兴致冲冲地等待着对手出场。
刺刀没留意到,听到这一切的血龙却完全黑了脸。
小弟看了看接收到的消息,跑来:“是……是大姐大把人带走了。”
“野狼呢?!野狼呢?!让野狼来啊!”观众们也都发现了,所有人几乎是怒吼起来。
“好。”小弟收了这指令立刻跑向了后台。
绞蓝上前,轻佻地抬起了他的下巴:“你要多少钱我都可以给你,你只需要听我的话,跟着我。”
令许多人惊异的是,绞蓝还是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