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包包。」贾如月见向东
上血迹斑斑,哭得便像泪人似的,忙不迭地跑近前来,撕下了自己打底内衣的
衣襟,要来给向东包扎。
「等会。」向东却拨开了她的手,蹒跚着走到兀自在昏迷中的彭
边,又
举起钵大的拳,狠狠地落在他的脑后。贾如月跪在地上,痴痴地看着血人一般
的他若无其事地挥舞着有力的拳,心里忽地涌起了一阵奇怪的感觉,仿佛他是
在坚定地敲打着自己紧闭的心门似的,而让自己心悸的是,那重重的门闩明明已
经敲烂震碎了,自己却竟然有种听之任之的冲动……
「好了,一时半会他是醒不来了。」向东终于停下了手,疲惫地看向贾如月,
待看清她脸上痴痴的神情,微微一怔,随即说:」快报警……」话音刚落,便
一栽在地上。
医院的病房里,贾如月看着病床上缠着厚厚的绷带,脸色苍白,昏迷不醒的
向东,心如刀绞。其实向东除了右和左臂的刀伤比较深外,其他伤口倒不严重,
他此刻依然昏迷,主要是因为失血过多的缘故,但贾如月依然自责不已:若不是
自己掉以轻心抄小路,向东会为了救我而受伤吗?
贾如月旁一位严肃的警官开口
:「贾女士,你先生的伤势没有大碍,休
养几天就好了。等他明天醒来了,我再来给他个笔录,你放心,虽然那两个
氓伤得很严重,但你先生这事属于自卫,没事的,况且那两人还有命案在,就
算治好了也逃不了死罪。」
贾如月被警官话里的」你先生」弄得心如鹿撞,本想纠正他,待听到他说向
东不会因为下手太重而背上责任,松了一大口气,也就把这茬给忘了。
警官说完这番话便告辞了,站在病床另一边的医生见机:「贾女士,急诊
室的事情很多,我也先过去了,有事你拉铃叫护士吧。你记住一点,你先生的伤
口还没有结痂,不能动作过大,如果他要方便的话,你扶着他侧着子,用痰盂
来接吧。」医生说罢,不等贾如月答应,便微笑点径直去了。
贾如月目送医生出门而去,玉脸微晕,怔了一会,才过去把房门掩上了。我
……看起来很像向东的妻子吗?怎么他们都想当然的就那样想了?她回到床边坐
下,一面想,然而不想还好,一想到这点,她就浑
不自然起来,一种既让人
惧怕,又让人心驰神往的感觉攫住了她的心房。
贾如月咬着嘴,拼命的摇了摇
,把这种奇怪的感觉驱逐出脑海,把视线
投在了向东苍白的脸上。虽然是在昏睡之中,但向东脸上俊朗的线条还是那么清
晰,而多年的象牙塔生活又让他脸上洋溢着烈的书卷气,更是增添了几分斯文
儒雅的味。光凭这张脸庞也已经足以让他迷倒不少女人了,更何况他并不是一
个文弱书生,在他的昂藏躯里,蕴籍着惊人的力量,能让任何女人油然而生十
分的安全感。
贾如月的视线渐渐朦胧迷离了。她情不自禁地伸出柔荑,悄悄抚上向东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