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都
手淫了,他居然给他同学看了。
我立刻质问他为什么传给别人,他解释说没有传给别人只是给室友看了,他
保证不会外传的,但是我还是很生气,又怕撕破脸以后他真的会作出什么事来,
于是始终没有发作。
其实他是个很好的人,我和他在网上认识久了,觉得他是个善良的可以信
任的人才传给他的。他说文件已经删了,我觉得不太相信,但是他应该是信守了
诺言没有传出去。
不惑至天命,开始起这个名字是因为我年龄在四十和五十之间,不惑是四
十岁,知天命是五十岁,中间就是不惑至天命了。
后来我发现我虽年过四十却不惑而惑,对自己的所作所为很困惑,但是后来
把一切归至天命,自己便能释然了,困惑也能不惑了,不经意间起的名字居然真
的和心境契合了,这是一种推卸责任,但也是种解脱方式。
但真实的困惑并不能消除,我还困惑于我为什么会有这么强烈的,有时
想我可能得病了,亢奋也是种病,但有时觉得我病没有太严重,有时也很正常
达不到疾病的程度吧,这个也不好意思去医院咨询。
我在别人的眼中是很正派端庄的人,学生们也很尊重我,他们怎么能想到我
还有那样的一面。
有时我在课堂上讲讲课都会突然产生强烈行冲动,浑顿时燥热微微出汗,
下面的一阵阵收缩,我能抑制住这种冲动,但怕在学生面前显得神情异常,
这让我非常紧张,我尽量让自己显得若无其事的平静。
好容易挨到下课赶快到卫生间,洗掉手上的粉笔灰后就蹲在里面自,学校
的卫生间在教学楼里,而女卫生间总是资源紧张有人排队,那个小门也是上下都
有空间。
如果站在台阶上贴近向里看或者弯腰从底下的空隙看,都能看到里面的人,
其实没人会无聊的用那样的姿势去看,但是我还是很紧张怕被人看到,微微的抬
起又不站直直的蹲着。
外面的女生叽叽喳喳的聊着,让谁谁快点出来,她们那银铃般的阳光声音让
我觉得自己很阴暗,居然在里面这种事情。
维持这样的姿势非常累我都酸了,还好紧张的时候到高
比较快,我出来
之后到了办公室休息了一会,觉得很茫然。
紧接着下一节还有课,那些学生在下面哪知他们的老师刚
什么事情,我
觉得在那一双双认真求知的眼睛注释下,我的灵魂是龌龊的。今天对沈辉来说,的确不是个好日子。好好的心情上学去,没想到刚出门,
就在巷子里遇到了邻居那只忘记拴住的恶狗。
与之对视了一阵之后,沈辉选择了夺路而逃,换来的是被恶狗追了快一条街。
「呼……呼……可恶的死狗,下次拿老鼠药要死你!」
沈辉气吁吁的扶着路墙,恶狠狠的想到。嗯,他也只有这么恶狠狠的想想
罢了。从小学自己独立上学到现在,也不知这样恶狠狠的想法出现了多少次,
但一次也没有实现过。
沈辉出生于一普通的双职工家庭,家里对他要求不是一般的严格。下午放学
不能超过六点半回家,晚上出去不能超过十点,每天的零用钱一块钱。没错,你
没看错,就是一块钱!!!这年代,一块钱能干嘛啊!除了搭公交打电话,貌似
连买份坛周报都不够。唉,可是除了抱怨也只能抱怨,老爸是不会给他任何商
量的机会的。还好家里离学校很近,每天走路上学连一块钱搭公交都省下了。
沈辉理了理刚刚被恶狗追得有点乱了的发梢,唔得眼前一亮,陈景!
「陈景,等等我!」
「咦,是沈辉啊。」
「说过多少次了,要叫小辉。」
「嗯,小辉。」
陈景的脸有点发,她是沈辉的同班同学,也是沈辉的前桌。这个一说话就
脸红的小女孩总有着让人不禁想要保护的感觉。
「一起走吧!」
「嗯……」
到了教室,刚好是早读课。沈辉刚放好书包,拿起书,却不见了陈景的影子。
「咦,哪去了?!」沈辉嘟囔着,漫不经心的跟着大家念起课本里那不知所
谓的课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