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了出来说：“华奢哥哥呀！你大老远的来看我不说，还给了这么多钱和

        东西。你把我好成了这样，我都不知咋招待你好了。”

        我少不了的拍着她肩膀，用平和的话尽力宽：“不是一家人，进不了一

        家门。既然到了这里，随便招待一下就行了。你如果把我当外人，心里一直放不

        展脱的话，可不要怪我生你的气。”

        瑞英不好意思的向我一笑，依旧用手背抹了下泪说：“只要哥哥不嫌这里的

        条件差，能把妹子当一家人看，山珍海味没有，吃个鸡啊羊的问题不大。”

        我四平八稳的往椅子上一坐，点燃烟抽了一口说：“我的要求不高，只要吃

        得舒心玩得高兴，家里有什么就招待什么好了。”

        不知我哪句话说得有纰漏，更不知瑞英动了什么心机，只见她神情很古怪的

        朝门口一望，说过：“哥哥，我让老汉去杀鸡，你先把神缓一缓。”以后，拉

        住拴好进了屋的瑞玉出了门。

        我一面抽烟，一面端详着屋里的摆设，正觉得有些乏味时，一个穿旧蓝布

        衣，梳两条长辫，岁数大约在十五、六的姑娘，端着一缸子热茶进了屋。

        这个颇像瑞英当年的姑娘，把缸子放到我面前的大方桌上，说了声：“爸爸

        请喝茶”以后，屁一扭就出了门。（再次说明：Ｙ县农村的孩子，把同宗，同

        姓的堂叔辈男人都叫爸爸，我只不过是个例外罢了。︿＿︿　）

        我眼盯着姑娘的背影，为瑞英的待客之，心里虽有了微词。但在不失大雅

        的前提下，忍着不快端缸子出了院门，喝着茶水欣赏起了山村的夜景。

        等远近亮起了点点灯光，我觉得有些凉意，肚子里也“咕咕”作响时，瑞英

        心里像有感应似的，站在堂屋门口，一声接一声地喊我快进来吃饭。

        ＊＊＊　＊＊＊　＊＊＊　＊＊＊

        我蹲在台阶上刷完牙，进堂屋把塑料杯刚放下，已等了一会的瑞英，拉我坐

        在椅子上以后，将大方桌上的一缸子茶水，推到了我面前说：“哥哥，山里

        人的条件差，虽然没啥好东西招待你，但我可以用亲生的三个丫，好好招待你

        一下。她们看你给了我那么多钱和好东西，又经过我在厨房里面，说了为啥这样

        的理以后，也愿意让你她们的。

        我拿自己的骨肉让你，并不是脑子里进了水。主要是看你不忘二十五年前

        的情分，大老远的看我这个苦命的妹子以后，想了又想才决定的。

        哥哥呀！小玉能把自己的丫让你，我有三个丫，哪里又没少啥，为啥

        不能比她能些呢？你也许觉得我这样心特别狠，可谁让咱们这里穷得到冒

        耥土呢？你离开这个怂地方了咋骂我都行，现在我只要你一句话，行的话我领你

        到她们房子里去，不行的话，就摇摇算了。”

        我被瑞英的决定，开始感到惊谔万分。平心静气地想了一下后，也觉得无可

        厚非。她的法虽不可思议，却沿袭了Ｙ县用女儿招待贵客的习俗，也表明了她

        真诚待我的心。我若舍弃了这个机会，不但万分憾惜，说不定会惹她羞怒，出

        我俩都不愿意看到的过激行为以后，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既然是一好换几好的事，我如果推三阻四，找什么理由搪的话，不是迂腐

        到了极点，就是脑子里真的进了水。

        在该出手时就出手的思想驱使下，我这Ｙ县陋习的既得利益者，拿过瑞英给

        的通行证以后，心里不但没有犯罪之感，话还得理不让人的说：“你给我把茶换

        成白开水，至于为什么这样，就跟我不问你男人，同意不同意这样，今晚在

        哪里睡一样，等我把你的三个丫，到明天了再说。”

        瑞英希冀的眼光望了我半天，听我干脆利落的这样说了后，赞许的向我竖了

        下大拇指，换过水就领我进了东屋。

        尽煤油灯的捻子了好长，东屋还是比较灰暗。里面除了一条陈旧的长桌

        和墙角堆放的杂物外，大炕上的两床旧被子里面，躺着三个光溜溜的姑娘。

        瑞英把缸子放到长桌上以后，指着给我送过茶水的姑娘说：“哥哥，这个是

        二丫，今年十六岁多。三丫是胖一些的那个，现在快十四了。小些的是四丫，到

        年底也满十二了。

        刚才我叫她们把脸和脏爪子洗了不说，和屁眼用皂也洗了好几遍。虽然

        比不上城里人干净，在这里你就凑合着算了。

        等一会儿二丫你先，后面想哪个，全由你看着办好了。如果这里面谁不

        是姑娘，谁嫌疼不让，嘴里乱喊，子乱动弹，惹你生气的话，明早我知

        以后，非把她的剥了不可。”

        瑞英说完这些，给了我一个手电筒和一条新巾，给那三个姑娘又交代了几

        句后，就关上门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