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着气，摇着胜利的旗帜，准备占领陆春的高地时，就见她惶恐的看

        着我说：“爷爷，你能不能慢坦些我呀？”

        我上当了个大傻货说：“村长的时候，你怎么不这样说呢？”

        陆春十分羞窘地倒出了苦水说：“他的时候，我妹子就在院子里玩。我的

        胆子再大，当时也不敢说这话呀！另外一个原因是……是……”

        我淫笑着调侃她说：“该不是把屎（是）出来了吧？”

        陆春羞怯地瞥了我一眼说：“那一回屎倒没有出来，主要是他脱我子的

        时候，因为在里面晃来晃去，我急死慌忙的看了一下后，觉得细和你的

        差不多，长少了有两寸不说，也没你的大。他的我都招不住，我怕你的

        时候，了不要紧，假如把哪个地方坏的话，将来我咋嫁人呀？”

        在文化十分落后的穷乡僻壤，陆春发自内心的担忧并非杜撰。为了让她知

        些爱的情况。我将给二丫她们昨晚说过的话，又对她热了一遍剩饭后，她才长

        出了一口气，放心的把眉一展，羞答答的把往开里一岔说：“只要你不是哄

        怂我，过给六十块的话，现在想咋就咋吧！”

        陆春刚说完这话，我已经趴到了她上，朝里一插的同时，嘴像老鹰叼

        小鸡似的，噙住了她的一个房。

        陆春的子往起来猛然一弓，里快速地抽搐了几下，眉紧蹙着就说起了

        感受：“爷爷，你的咋这么凶动，得里严实实的不说，还把心子捣了个

        疼。刚才小萍的时候，嘴里咋哼哼个没完，不说哪个地方招不住呢？”

        分无术的我，只顾嘴住她的房啜，在她里来回驰骋，无暇回答

        她的疑问时，陆萍在一旁解了围说：“开始我也招不住。到后的时候，不知

        咋搞的，爷爷的，每把心子捣一下，我就觉得里会冒出一水，浑舒坦

        的想往天上飞。如果不是你们的话，我都想叫他到晌午哩！”

        她俩说这些话的时候，我已经了陆春七十多下。为了缓一下力，抠陆玲

        的底火能一鼓作气，把粘满分物的，刚从她里抽了出来，就见她搂着我的

        腰说：“爷爷，人家才舒坦了些，你咋把出来了呢？”

        由于她的起来很平常，嫁人和要钱的话，也引起了我极大的反感。我用

        手背抹了抹上的汗，话丑理不短地给了她一个窝心锤说：“你已经让我了一

        次，再就用不着了。现在我特别累，给你和陆萍六十块了先回家。以后再不

        你们的问题，等我缓足神，把陆玲消停完，考虑好了再说。”

        逐客令一下达，快刀斩乱麻的我，立即给了陆春和陆萍每人六十块，促她

        俩穿好衣服以后，毫不犹豫地就打发出了门。

        等她俩的脚步声消失，自己的息平缓了许多后。我拿过瑞英放在炕的又

        一条新巾，起了脸和脯上的汗水时，就见陆玲挪到我边，眼里闪烁着不

        安的神色，迟疑了老半天才说：“爷爷，我的对你有没有坏？”

        我用自己的感知立即答复她：“光板子的姑娘，我就过好几个。现在

        我不但没缺少什么，她们的日子过得也很好。你如果被那些社会偏见，糊弄住

        脑的话，有没有人倒是小事，自己看不起自己才是一辈子的大事啊！”

        陆玲让我醍醐灌的一席话，偏着思忖了一会儿后，手捻着辫梢，脸上泛

        出了一片羞涩问我：“爷爷，除了男的动弹，女的能不能动弹呢？”

        陆玲虽然开了窍，有些地方还是不甚了了。为了不让她贸然行事，我只能善

        意地提醒她说：“可以是可以，问题是你的子没破，的水太少，自己

        动弹的时候，怕里疼的招不住呀！”

        陆玲也许是没外人干扰，情已经放开的缘故。脸上布满红云，明亮的眼睛

        斜睨着我，情地扭了扭子才说：“爷爷，你不会把我的水弄得多多的了，

        教我咋把到里，咋叫疼的不咋的了，我动弹还不行吗？”

        大鱼大肉吃惯了以后，适当地改善一下胃口也很必要。在五个姑娘上糟践

        到现在的我，陆玲避重就轻的真心话，虽于无奈，但也正中我的下怀。

        等我将陆玲充满朝气的瓜子脸，水汪汪的杏大眼，而黑亮的眉，小巧

        而又的鼻子，微微翘起的红嘴，排列整齐的洁白牙齿，小碗一样的坚

        房，透着青春活力的子，像鉴赏艺术品似的，彻底地端详了一阵后。一个

        慢慢消遣她的念，立刻在脑海里定了位。

        为了让计划丝丝入扣，陆玲的一切任我左右。我摆出一副不耐烦的样子，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