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被那里面的一些光芒刺得有些心
疼。
“对了,昨天都忘记问你了,你叫什么名字啊?”秦臻笑着问。打量着眼
前的小女孩,心中不由得感慨,城里的孩子跟农村的孩子就是不能比啊,这孩子
一穿的,大概是哥哥姐姐留下来的或是别人给的吧。
“我叫李梅。”小女孩,不,李梅脆生生地回答到。看向秦臻的目光里没有
了昨天的警惕,换成了好奇。
“几岁了?”
“15!”
“15?”秦臻不由好奇起来,有这么大了?怎么昨天好像她还说要在这里念
书呢?要知,自己教的可是小学啊。在说,她的这样子,除了
高还有点靠谱
外,怎么看都不像是15岁啊。
李梅被秦臻打量得不好意思起来,白净的脸上渐渐泛起红云,慢慢地低下
了脑袋,长长的睫扑闪扑闪地,好一会才用细微的声音说到:“是虚岁。”
“哦,对了,你怎么——”秦臻猛地打住,记忆里好像昨天村长说了这孩子
什么。到底是什么呢?这该死的酒还真不是好东西啊,喝多了啥都记不住了。
“老师,你洗脸了吗?我去给你打水。”害羞得低下的李梅半响没有发现
秦臻的反映,不由地抬一看,却发现秦臻莫名奇妙地陷入了沉思,大眼睛里不
由得出一丝笑意。
“奥,不,我去打吧。你带我去就好了。”
从沉思中惊醒过来的秦臻连忙答到。然后回进屋拿上桶,跟上了李梅。
“等下我们一起去吗?”秦臻问。
“不去了。”
秦臻心中一突,一不太好的感觉升了起来。秦臻看着李梅,似乎记起了点
什么。
“那你吃了早饭了吗?”秦臻心中小心翼翼地措辞,问。
“没,等中午一起吃。”李梅轻轻地回答到。
“怎么这么不爱惜自己的。”秦臻轻轻地说了一句,没有再问下去。他
听出了李梅话语中的苦涩。虽然没有看到李梅的眼睛,可是,他能够想像,李梅
一定有什么说不出口的苦衷。
打完水回来后,秦臻把自己包里所有的零食都翻出来送给了李梅,看着她那
雀跃、欢快的眼神,秦臻心里就觉得特别的满足。
“村长,李梅那孩子……”喝下两碗稀饭,看着笑咪咪看着自己的村长,秦
臻本想开口问问李梅的情况,可又不太好意思,不由得有些扭起来。这个人家
都跟你说了,你自己转就给忘记了,这也太藐视人了嘛。
“你不想那孩子了?那就赶她出去吧。村子里对她,也尽到责任了。唉…
…以后,就看她的造化了。”村长有些惆怅地叹了口气,说。
“恩!恩!——啊?”秦臻一边听着,一边点,突然,怎么觉得越听越不
是个味,忙抬起
打断村长:“这个村长,我不是这个意思啊。”
半响,村长才搞清楚,秦臻这家伙把他昨天说的话全给忘记了,不由得伸出
一只手,哆哆嗦嗦地指着秦臻,骂开了。
“好啊,你个小王八!感情搞半天你昨天半句话没听进去啊,你把我这个
老子说话纯粹当放屁啊!有你这么埋汰人的吗?你……”
村长是个六十多岁的干瘦老,脾气超级地大!昨天吃饭的时候,另几个村
民还专程给秦臻提了这个事情,就连村长老婆都笑话村长,说村长是火药吃多了,
才干瘦成这个样子。
看着怒气值满槽的老,秦臻可不敢冒大不韪去
他的霉
。一边赔着笑脸,
一边好生劝,总算把这老
给劝下来,也顺便把李梅的情况了解了个通彻。
李梅是个不幸的孩子。十岁的时候,父亲在一次上山打猎的时候不小心摔死
了,接下来,母亲就气病了。小小年纪的李梅就开始很多很多的家务活,一心
一意地伺候她妈。
可后来,她妈看着自己女儿为自己如此受累,思想压力巨大,一方面,想自
行解脱掉,却担心李梅太小。可如果自己活着,却又只能给李梅带来更大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