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服的领口不算太低，只有这种角度，才能隐隐看到她里面那件被撑起的白色衬衫。领口的两粒纽扣，就像他用来压抑望的理智，仿佛随时都会支撑不下去。

        “占叔！”

        她悠闲地回过去，接着翻找，语气淡漠：“这小子满嘴跑火车，你也不是第一天知。他跑过来说自己骗客人厨子是个男的，替我挡了个因为菜得太好吃，就吵着要娶我的烂桃花。”

        他不确定老占是否完全看穿他的窘迫，但这老爽朗的笑声，成功地惹了他。楚君走向老占时，已经换上了一张不太好看的脸色。“我说占叔，你每天来这么早干嘛？很闲就出去溜达溜达，老赖在我这儿，耽误我事。”

        三十岁的楚君，至今未婚。说出来都怕让人笑话，他一直笨拙地暗恋着，一位小自己近十岁的小姑娘，心动于她带给自己的初恋感。淡妆、白色丝袜、清透眼神，干净得没有瑕疵。

        周舟抬起看他，静静地说：“红酒。”

        周舟趴在冰箱上，一层一层往下找，怎么也找不到红酒。最后干脆跪了下来，压低子去看冰箱最底下的格子。

        “没事。”

        “嘿你这人！吃炸弹了？这么冲！”小倒是好耐，见楚君反应这么大，就知一定是好玩的事。厚着脸问老占：“占叔，发生什么了？”

        推开一排可尔必思，半瓶红酒被挡在最里层。

        占叔老脸一摆，也不介意，眯着眼嘬茶。“你我？老子乐意，你不乐意自己跟老板说去。”

        她平静如常，拿着红酒转离去，扬手掀起后厨门帘。进门的一瞬，嘴角挂着一抹无人察觉、浅浅的讥笑。

        “周……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吓你……”楚君一脸尴尬地跟在她后解释。

        明明是以最屈辱的跪姿背对着他，回看向他的眼神却轻蔑到了极点，仿佛一眼看穿了他那通解释的自作多情。言辞并无不敬之，甚至连嘲笑的表情都没有，只此一眼，楚君就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羞辱感。

        “你不要听那小子瞎说，我对周小姐绝对没有别的心思……不不！我不是说我不喜欢你的意思，你很漂亮，人很好，但我没有别的想法！”楚君感觉自己像是打了结，恨自己被小那小子整得连话也说不好。

        随着她翻找的动作，因跪姿翘起的屁轻轻摆动。听到楚君的一通解释，周舟单手倚在冰箱上，扭一脸疑惑地看向他，挑了挑眉，慢条斯理地说：“楚师傅多虑了，小刚刚只不过跟我开了几句玩笑。”

        “小啊……你过来我跟你说……”

        “你想找什么？”

        周舟接过红酒时，目光扫过他不安分的裆。楚君顺着她的眼神低瞥了一眼，知她看到了什么之后，简直比死了还难受……意志死撑着，结结巴巴地说：“啊……那个……以后周小姐需要找什么，可以直接跟我说，酒柜这块我熟。”

        一听见这小子的声音，楚君立就炸了，吼：“有你什么事？！”

        他一路跟到柜台，她到了冰箱前，蹲下像要找什么东西。

        原以为这种天然带着稚气的长相和气质，不适合成熟的打扮。

        楚君懊恼地垂下了脑袋，他感觉一切都完了，自己在周小姐心里的形象，可能从此就变成了一个猥琐大叔。

        此时，却依然抵挡不住，男人对女人本能的渴望。

        小刚闲下来，着手凑过来，赶上这场热闹。好奇：“这是怎么了？这么严肃。”

        一燥热的火涌上心，羞耻、愤怒、无地自容，但依然难以压制望，只想贪婪地欣赏她展现给自己的风景。

        见她语气平常，没有一丝不悦。楚君正好抓住机会解释：“那个……我不知小跟你说了些什么，请你不要放在心上……”

        周舟一转，老占那边就压抑不住，仰大笑了起来。

        深夜的居酒屋，因坐满了客人，显得拥挤而温。热闹通常会持续到深夜十一点左右。后厨虽充斥着汤的沸腾声、油炸声、切菜声、水龙声……但依然是整个居酒屋，最安静的地方。

        楚君一直将这份爱看得很纯洁，绝对与肉无关。就连自，都绝不会将周小姐作为幻想对象。

        楚君的目光不自觉扫过周小姐的，他这时才发现，她今天穿了黑丝袜和高跟鞋。这是他第一次见她这种熟女打扮，以前只见过她甜美、少女系的穿衣风格。

        她掀开门帘，被杵在门口的楚君吓了一。

        “额……我来吧。”

        此刻，楚君的目光几乎挪不开，被制服短裙紧紧包裹，饱满，线条圆的。

举动，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楚君苦恼于上止不住泛起的口水，鼻息间燥热不安的空气。他知，只要周小姐一刻不离开自己的视线，他就会可笑得像条狗，一直看着周小姐的屁咽口水。

        周舟静静地听他说完，仿佛什么都没看见，只浅浅地点了点，说了声：“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