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明还俗后没有一丝停留就带着乔晚下山，他一便装，又斗笠，有意掩着自己的和尚模样。

        空明看向园菏方丈，低行礼，“师父都知了？”

        乔晚和空明好好的过了一辈子才满足的闭上眼。

        空明跪下磕，语气坚定，“弟子想还俗，望师父成全！”

        “弟子心中早就没了神佛，只有她。”

        空明语气更加坚决的重复，“弟子想要还俗，望师父成全！”

        乔晚和空明回到寒山寺，大典刚过，寺里没多少人来上香拜佛，倒是寺里的和尚一个个用怪异的目光的看着他俩，还凑到一块儿窃窃私语。

        乔晚带着空明回到了狐狸山，抱着一堆吃食去看了小狐狸们，又去问候了长老们。然后才带着空明去狐仙娘娘庙。

        狐狸喜欢上了凡人，大多不愿再当妖，她们会用妖丹许愿下半生，最后同凡人一般生老病死。

        “这是狐仙娘娘庙，族里的狐狸如果和凡人相恋了都会来到这里祈求余生和另一半能永远在一起。”乔晚向空明解释。

        “空明，你认个错，我们就当没发生过。定是那个妖女勾引的你，你行浅中招也正常。”

        “空明，世人难免迷恋红尘，只要改过自新就好，你是最有慧的弟子。”

        虚竹垂，犹豫了半天才说出口，“其他师兄们认定你是被她迷惑了才还俗的，他们去找那姑娘麻烦了。师兄你现在赶过去还来得及。”

        乔晚在一片黑暗中醒来，脑子里一片翻腾，勉强整理思绪，乔晚站起，周围是一片废墟，抬望去天空也是灰色的，乔晚没走几步就蹲下子，废墟后传来一阵“嗬嗬”声。

        空明向虚竹谢，连忙跑回去。

        空明心疼乔晚的听话，紧紧抱着她不放手，“我还俗了，我们这就下山！”

        空明看不到的是，一颗妖丹从乔晚里飞向石像，换来乔晚口中的“生同衾，死同，余生白偕老。”

        乔晚点点，乖乖去小院子里等他。

        “师兄！师兄！”在门外偷听的虚竹跟上空明的脚步，“昨晚是下山的弟子撞见了你和那个……，所以师父们才知的，师兄，你真的和那个妖……那个姑娘在一起啊？”

        乔晚听了又是唏嘘又是感慨，她也帮不上林语的忙，只能攥紧空明的手，他俩可一定不能再分开了。

        空明跑到院子里，院里的东西东倒西歪，明显被翻找过，“阿晚！阿晚！”

        之后的日子，空明带着乔晚去南方赏了花，去北方看了雪。乔晚喜欢雪他们便就在了北方的一个小城里，空明起了生意，他心思通透，不出几年竟也成了远近闻名的秦员外。

        长老们还要再说什么，园菏方丈摆摆手，示意他离开，“你自此后不得在踏入佛门半步，寺门收回你的法号。”

空明感受到乔晚的害怕，拉紧她的小手继续说，“她的病就是从那时候才有的，林语不相信真相，她坚信沈清只是逃走失踪了，并且丝毫不允许他人提及任何关于沈清不利的话。后来病情越来越恶化，林员外无奈才托人从京城里带些小玩意儿再假借别人之手送给林语，说是当了官的沈清送的，靠着这点念想林语的病情这才能一直拖到现在。”

        “秦易，我在这里。”乔晚的声音从树上传来。

        “谢师父成全。”，空明拜了拜离开。

        空明点点。

        空明安乔晚，“你先回我们的院子里等我，我去找住持，很快的，乖。”说完又乔晚的发。

        空明转，乔晚出个小脑袋左右瞅瞅，才慢慢下树。

        空明一人踏入议事堂，住持和长老们都在，神情严肃的盯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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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老们还在不死心的劝说。

        “我听你的，不随便伤人。所以他们来找我，我躲到树上去了。”

        一个长老看到空明进来就严厉指责，“空明，把你上的摘下来，你看看你现在不不类的样子，你的袈裟和佛珠呢？”

        园菏方丈捻着佛珠的手顿了顿，“空明，你可知错？”

        庙很小且还有些破旧，可以看得出很久没有狐狸来了。乔晚跪在蒲团上闭眼许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