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羽凝本就嘴巴略小，几口吃下来脸上到是油。

        “不要，我还疼呢，不可以。”钟羽凝笑着躲开却没有空间给她躲。

        不过几分钟，许墨间的物便昂首。

        “唔，好”钟羽凝伸出手搂住许墨的脖子。

        又是两年多，钟羽凝十九岁了，看着父亲母亲鬓边的白发，犹豫了一下，还是自己出了门。

        对凝凝是稍有不慎便又打又骂，凝凝若是犯了错，母亲也会被打。

        手掌心贴上阴，轻轻着，了几下将手抽出来，把钟羽凝靠在车窗上，下朝着自己随手掀开裙子扒掉内，看着红的蜜一张一合的吐着银丝，许墨摸出了药膏，又帮小丫涂了一遍。

        “凝凝，尝一口，试试好不好吃”眼前的许墨笑意。

        自己是很想要，但是小丫的更重要。

        直到后来钟羽凝谈了男朋友，父亲知后将两个人拆散，对钟羽凝又打又骂，没收手机，锁在家里，甚至扬言要把钟羽凝的打断。

        为了母亲，钟羽凝从开始的哭喊求饶，到后来的不哭不闹，心里只有一个想法，“赶紧打，打完我还有事儿呢。”

        许墨将甜品盒子放到一边，看着钟羽凝的脸咽了口口水，伸出上去。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两年终于结束，可父亲暴躁的情绪再也回不到以前。

        遇到许墨之后钟羽凝慢慢又回到了以前的样子，又变成了一个无忧无虑可以随便撒随便闹腾的小丫，虽然还是不太敢随便让人帮自己，不敢随便对别人提要求，但对许墨，已经完全放开了。

        饶是这样，母亲出轨的事情还是被父亲知了，父亲整夜整夜的打骂母亲，甚至屡屡对母亲说“你要是再敢骗我不说实话我就把你女儿打死。”那时候的凝凝，经常在睡梦中被父亲拎起来扔到地上，拿带抽，威胁母亲。

        钟羽凝乖乖张开嘴巴，榴莲香布满齿间，眼睛放光的点点“好吃”

        许墨耐心的像喂小朋友吃饭一样，一勺一勺的喂小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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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来母亲找来律师要与父亲离婚，凝凝曾亲眼看到过离婚协议书上母亲的笔迹，甚至还把小凝凝带去律师事务所咨询如果离婚能不能带走孩子。

        可惜后来父亲坚持不离婚，几年后父亲出狱了，早熟的钟羽凝也知那个男人到底时对自己过什么了，可为了家庭和睦，不敢告诉任何人。

        “凝凝，让老公看看凝凝的小好点没有。”许墨伸手去掀小丫的裙子。

        钟羽凝爱上了自残，那种断断续续微微弱弱的痛感会让她觉得自己还活着。

明白哪里痛，就被妈妈哄着睡着了。等睡醒时已经觉得不太痛了，那个男人趁小凝凝睡着的时候给小凝凝涂了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