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i女不会脱光,她们会在腰间挂腰链,那是最后的衣服,是最后的可怜的尊严。
视线划过镜子中光hua平坦的小腹,再到自己麻木的脸,姜晴放下了自己僵ying的手,白nen的xiongbu失去了最后的防线,粉nen的rutou暴lou在空气中,微微颤动着。
幻想是最好的春药,姜晴喜欢站在镜子前一件一件脱掉自己shen上的衣服,幻想有那么一个人一件件的剥掉自己shen上的衣物,抱紧她,温热的chun划过脊背直至脖颈,令人窒息的吻让她沉沦,他腰腹间紧实的肌肉轻轻chu2碰着她的tunbu,双tui间火热的xingqi轻轻ding住她的幽谷花门,直至羞耻的爱ye砸在她的脚边,她被他贯穿,直至到达快感的天堂。
姜晴的shen子变得柔ruan而躁动,她趴在镜子上,冰冷的镜子使她的rutou得到更加强烈的刺激,自己的手指不自觉的摸向下ti,拨开阴chun,隔着chun肉轻轻挖弄着充血饱涨的阴di,阴di被压紧,手指隔着薄薄的chun肉上下弹动,虽然没有得到直接的刺激,tui间强烈的空虚感更加强烈的呼唤着猛烈的插入。
直到阴dao的花径深chu1传来阵阵酥麻,带动着后xue的gang门口寂寞难耐,niaodao间迸发出似有似无的niao意。
姜晴有些刻意的呼喊着“好舒服,好舒服,唔――求求你,求求你,受不住了……我受不住了……”
“最后几个字的声音几乎小到听不见,但是却给姜晴带来了极大地快感,她热情亲吻着冰凉的穿衣镜,柔nen的she2尖轻轻tian舐着,在镜面上留下了一片小小的水渍。
手指的动作频率越来越大,姜晴的双tui紧绷着,脚趾紧紧蜷缩,几乎要tanruan在地上,她的shenti深深弓起,随着下ti肌肉骤然放松,脑海中浮动着从未有过的舒畅,她陷入了高chao,短短十几秒的时间,睁开双眼都十分困难,她听到了心脏猛烈的tiao动,前所未有的放松席卷了她。
高chao过后,对于xingqi插入的渴求似乎没有高chao前那样令人羞耻的疯狂,但是双tui间,shi漉漉的花xue告诉她,渴望没有结束。
紧紧地夹住双tui,又尝试着大大张开,每一种姿势都让脑海中的幻想更加真实,都让灵魂深chu1压抑的自我解放。
姜晴hua落在地上,高chao过后的她异常平静,似乎只有自己才能从表情判断出她刚刚zuo了什么疯狂的事。
她笑了笑,轻轻地rou了rou自己的饱满丰ting的xiongbu,捡起了地上僵ying的职业裙,套在了shen上,手机里已经打来了不少未接电话,一天的忙碌又要开始。
坐在办公室里,令人tou痛的合同,让人厌烦的数字,每一件事物都在施加压力。
“或许我还是要去看看心理医生。”姜晴自言自语dao,手中打字的速度飞快。
心理医生吗?她不是没有看过,可是每一次,那最难以启齿的,痛苦的想法,都不会被提及。
我是不是要去找一个男朋友了?姜晴如是想到,随即否定了自己的想法。
作为不婚主义的坚定支持者,作为一个爱自己大于一切的女人,不成熟的想法还未张开便被扼杀。
姜晴有些犹豫地拿出手机,微信里一个黑色tou像的人给自己发来了消息。
那个人叫pontifex,奇怪的名字,姜晴是偶然在外出聚会时从一个醉酒的朋友那里得到的,“让你愉悦,让你释放”听起来很虚假的口号,但是姜晴很喜欢她主页设置的那张照片。
那是一个带着黑色面ju的女人,黑色pi带组成的衣服包裹着她的shenti,银色的铁链点缀,不得不说,姜晴心动了。
她不是那种多么纯情的女人,也不是那种dang妇,她知dao自wei,也知dao还有一个叫zuosm这样的东西,她可能,就只是压力太大了,或者说,这种野xing又神秘的是长在基因序列中的?
“好的,我想,我们可以下午的时候在infini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