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哈....嗯嗯....”
昏暗的灯光照she1在室内一排一排的铁架上,也洒在被绑在两个铁架中间低着touchuan气的少女shen上。赤luo的没有一丝瑕疵的玉ti上香汗淋漓,xiong口不断起伏,看得出来已经耗费了极大的ti力。
“呜呃...哈...哈...”汗水打shitou发,顺着白nen的shen躯hua下,小纯左手和两只脚都被牢牢地绑在铁架上,左手被绑着的位置很低,这导致她只能半弓着shen子站立。双tui被迫张开站着,绳子上的药水已经随着汗水liu遍全shen,小xue也滴滴答答地淌着不知是淫ye还是春药的yeti。
“嗯....不行...坚持不住了...校长...呜啊...小xue...小xue好yang...好yang...”被药物无限的折磨着shenti和意志,空出来的一只手不自觉地摩ca着下shen,葱白的指尖试图挑起紧紧勒着的绳结,想让自己被cu糙麻绳磨得又疼又yang的阴di舒缓一下。但是绳子实在绑得太紧了,每一次小纯拨开一点,绳结都会立ma变本加厉地勒得更紧,被yeti浸shi的绳结抵着阴di,cu糙的纤维不断随着动作摩ca戳刺,难以忍受的快感使小纯泪liu满面。
太难熬了......
谁来救救我......校长......
静谧的qi材室里回响着少女哀伤的啜泣,但很快,药水的进一步发挥作用使得少女再也无暇去思考自己的chu1境,而是堕入无边yu望的深渊。
“下面进行第四项,有请教职工代表朱老师汇报上一学期学校工作。”jiao俏女声通过校园广播在偌大的校园里回想。谁也不会注意到,更不会想到在昏暗的少有人来的ti育qi材室,有一位少女在经受着yu望的折磨。
此时的小纯已经放弃挣脱绳子逃离这里的幻想,药水已经发挥了最大的药效,能活动的右手在小xue周围不断摸索着。她回想着那些男人在挑起yu望时的动作和话语,并不熟练的在自己shenti上zuo着同样的事。汗津津的手抚摸过min感的大tui内侧,又略微使劲地rounie着大tuigenbu。shenti果然窜起她熟悉的感觉。
小纯chuan息着动作,给了药的shenti不用太多的技巧就足以挑起最难捱的情yu。手指终于来到被麻绳紧勒着的小xue周围,她闭着眼睛,被唾ye濡shi的下chun红艳艳的反she1着淫糜的光。越是急躁cu鲁地想要舒缓yu望,越是不得其法真正chu2摸到min感的地方。小xue越来越yang,手指只能nie着无法移动的绳结磨蹭阴di,饮鸩止渴般的发xie让yu望越来越强盛。
“呜呜...哈....嗯...”手指动作越来越快,shenti也随着快感扭动个不停。
不....不够....
无论自己怎么动作,快感还是无法攀升上足以缓解难受的点,这样一点一点的折磨简直要bi1疯小纯。心底生出的yang意是最难熬的,小纯恨不能放声大叫发xie快感,恨意和害怕在脑海里交织打架,无能为力的焦躁一拳一拳地捶打着理智,bi1迫它放出彻底沉沦的信号。
“下面有请杨慈校长来宣读获奖教师名单。”仿佛时时刻刻带着笑意的女声再次响起,小纯脑子里昏昏沉沉的,只听见校长宣读完表彰名单后强调领奖地址和顺序。
已经过去很久了吧....为什么校长还不来解开她呢......好难受啊......哪怕有一个人来也好啊...哪怕是cao2自己一顿......
快感不断堆积,却从未又一次彻底的释放和高chao的小纯彻底放弃了,她完全忘记了羞耻和自尊,再不愿去想什么贞洁和耻辱,只希望有人来缓解她的难受。shenti里真的yang极了,小纯理智逐渐脱离大脑,手上更快的毫无章法的动作着,祈求着寻找一切登入极乐深渊的方法。
“真是奇怪啊,怎么颁奖跑到这么偏的地方来,真是的......”嘀嘀咕咕的陈老师锁上实验室的门,缩了缩矮小的shen躯,“这不是碍事吗...直接给我得了...杨慈怎么想的?真麻烦。”
他重重地xi了一下鼻子,拍了拍自己shen上看起来已经很久没换的棕色夹克,朝着一号楼走去。
“吱呀——”陈丁推开qi材室的门,探tou探脑的望了望,“没人?”他恼火的用鼻子哼了一下,“别是骗人的吧?真是的,就快要好了还把人叫出来...添乱...”
他又看了两眼,确认没有什么颁奖之后,就要关上门回实验室。
“嗯啊......”
好像有人?
陈丁关门的手顿住了,他确信自己听见了什么,他皱着眉tou推开门进去,不明白杨慈到底在搞些什么。
qi材室的大门又吱呀着合上,室内又重新恢复暗沉沉的样子。陈丁洗了洗鼻子,顺着声音的方向走去。
在看见那副在两个架子中间,以一种明显是被绑着的样子不正常地弯着腰站立的赤luo的躯ti时,陈丁心猛然tiao动起来。他不知dao杨慈到底在玩什么把戏,但他敢肯定这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