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长!你说什么!”长奕难以置信,一向疼爱自己的兄长会对自己说出这样的话。
“你没听错。长奕,兄长等你再次发出这香气,已经等了很久了。今日,没有旁人碍事,我定要好好看看,究竟是什么东西,能勾得我整整七年都忘不掉!”
莫长清说出这番压在心底很久的话,竟像什么都不顾了似的,揽着长奕的小腹,迅速将她压倒在床上。
长奕被压得chuan不过气,回过tou,用恐惧的眼神看着兄长:“阿兄,你怎么了?你是不是生病了?”
莫长清将长奕蜷在shen下的tui拉直,跨坐在她shen上,一边贪婪地看着长奕隐藏在薄薄内袍下玲珑的曲线,一边解开自己最后一件衣服:“是,阿兄病了很久了,只有你才能治好阿兄的病。”
“我愿意的,阿兄,只是你能不能先放开我?我好难受...”
莫长清俯shen拉开长奕的领子,ying生生将长奕的内袍从她shen上剥了下来,俯shen吻了上去。
长奕被突如其来的冰凉与火热所刺激,后背又被莫长清吻得发yang,hou间不由自主地发出chuan息:“啊...阿兄...阿兄...你zuo什么?”
莫长清没空理会长奕微弱的抗议,齿间用力,不断轻咬长奕的脖子,肩膀,和后背nenhua白皙的肌肤,在上面留下无数牙印与yun吻的痕迹。他骨节分明的双手也不老实,一只探入长奕的xiong口,握着那绵ruan的饱胀不断rounie,爱不释手常年持笔握剑的右手上布满薄茧,刺得长奕双rujiaonen的肌肤都有些微微刺痛。
另一只手更为过分,直接钻到长奕双tui之间,隔着内袍rou弄长奕幼nen的下ti,时不时还要伸到更min感的地方戳弄几下。
长奕本就四肢无力,被兄长这一番挑逗,搞得浑shen上下快要ruan成一摊水。她忍不住地咬住下chun,抱住兄长的手臂求他:“阿兄...不要这样好不好?奕儿不舒服...奕儿难过...”
“乖,一会儿就舒服了。”莫长清han够了长奕背后的pi肤,坐起shen来。
长奕以为兄长终于愿意放过自己了,松了一口气,可下一秒便被莫长清拽了起来,面朝上,仰躺着压倒在床。
这下子,长奕可算是看清兄长那双微微发红、布满yu望的双眸。莫长清浑shen上下都散发着侵略的气息,长奕不敢激怒他,ruanruan地求:“阿兄,够了吧?放过我好不好?”
“长奕,别妄想了。”莫长清nie住她的下巴,俯shen凑在她耳边说:“我今天,要定你了!”
说罢,莫长清呲啦一下扯开自己的亵ku,那早已憋得通红的狰狞凶qi没了遮挡,瞬间弹了出来,气势汹汹地对着长奕。
“啊!阿兄你别!”长奕吓得捂住了自己的眼睛,偏过tou去,一点都不敢看。
“不许捂眼睛!”莫长清强ying地将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