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同学的脸突然涨得血红，慌张地丢下画笔，就从教室后门跑出去了，不亚于青天白日看见一个变态那样惊慌与害怕。

        “哎，你等等……”周南云找了张废弃画纸，ca着手，追着那名女同学就出去了。

        周南云担心那名女同学会向别人说，他想向她解释，可不知dao该怎么解释，就一路追着她去了厕所。

        女同学知dao周南云在厕所外面，更不敢出来了。

        周南云就守在厕所外，等着那名女同学出来，无论是dao歉，还是拿钱当封口费，周南云都不想自己在课堂上打飞机这件事，走漏一丝一毫的风声。

        等在厕所外的时候，周南云晃眼看见一名穿着校服的女生拿着羽mao球拍从楼下经过。

        周南云认识那名女生，juti叫什么名不清楚，就知dao她姓郑，人都二十多岁了，爸妈离婚后，她就被扔给了在教职工宿舍住着的爷爷。

        郑女在早几年读高中时，忽然变得疯疯癫癫了，辍学在家，她爷爷年轻时是学校里的一名教师，遭文革的一场洗礼后，爷爷就时而疯傻，时而正常。

        爷爷没有能力教书，再加上后来退休，平时就在学校里zuo些扫除的活，被允许住在教职工宿舍，郑女就跟着爷爷住在教职工宿舍，靠着爷爷的退休金生活，常常穿着以前的高中校服，在学校里游dang。

        这时正值上课时间，全校除了上ti育课的学生在cao2场自由活动，就只有这脑子痴呆的郑女自由行走在这不属于她学生时代的校园。

        周南云脑子里出现了孔熙熙给自己发来的色情视频画面，shen下那坨三两肉就像着火般熊熊燃烧，急需一个发xie口。

        哪怕强jian了那个傻女，傻女都说不出个什么名堂。

        他不再守在厕所外等女同学出来，而是转shen从楼梯走下，大步追上了郑女。

        二十几岁的郑女穿着校服，pi肤白白净净，个子不高，从外表看，看不出她是一个二十几岁的傻子。

        在周南云的眼里，她就像高一的小学妹，神情和shen形都比较幼态。

        “喂。”周南云跑到郑女面前，挡住了她的去路。

        郑女歪tou，眼神疑惑地看着比自己个tou高的周南云：“有什么事吗？哥哥。”

        在学校里，基本没人理会郑女，偶尔有小石tou从不明方向投来，砸在郑女的shen上，郑女也只是停下步子看看四周，不会作长时间停留，研究小石tou是从哪儿来。

        像现在被周南云拦下来说话，还属tou一次。

        大家都嫌她是个傻子，没人靠近她、愿意和她一起玩。

        周南云看见她背上背着一个网都破了的羽mao球拍，找话问dao：“你是要去打羽mao球吗？”

        “是啊，哥哥，我没找到人和我一起打，哥哥你要和我一起打羽mao球吗？”

        “打羽mao球，可以啊，没问题，但你想和我一起打羽mao球，你就要和我……”周南云tou一回诱jian，略显心虚，指着对面那栋没有摄像tou、老旧的教学楼，说dao，“……你就要和我一起去那里。”

        那栋老旧的教学楼有一个多功能厅，有电影院放映厅那么大，平时没有人进去，门一关，想在里面zuo什么事，就zuo什么事。

        郑女不知dao面前这个穿着高三校服，长得胖嘟嘟，看起来憨厚的周南云产生了邪恶念tou。

        她以为跟了他进去，他就会和自己打羽mao球了，遂跟随他前往那栋教学楼，进入了虚掩着门的多功能厅。

        进去后，周南云就关上了门，指了第一排的座位，对郑女说：“坐。”

        然后就去关多功能厅里没有拉上的红色窗帘，把那几堵厚实的窗帘一拉上，整个多功能厅就暗了不少。

        郑女抓着椅子扶手，弱弱地朝周南云喊了一声哥哥。

        “哥哥请你吃棒棒糖。”周南云打开了手机里的手电筒，照着郑女楚楚可怜的脸。

        那张脸保留着十几岁时的天真，智力却一步步倒退，退到了几岁小孩的无知。

        听到说吃棒棒糖，郑女拍起手，高兴地说dao：“好啊，吃棒棒糖，是什么口味的啊？

        “牛nai味，很好吃的。”

        周南云把手机放在一侧，把外面的校服ku子和里面的内ku一起脱下，握着那gen下垂的阴jing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