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的
无比熟悉。
在绝妙的时点施予适当的刺激,我在感带被不断抚弄的这个情况底下,
本没办法忍耐下去。
「说起来,人家是第一次对真君进行口交呢?今天可是记念日啊!」
这样说着,雪乃就张开嘴巴把我的肉棒住。
她经历了无数练习的口交技术,让我感受到了至今为止从未有过的快乐。
雪乃对我进行的爱抚,直到天亮才结束。
我已经不知了几次。
而我在那天之后,也没再抗拒这扭曲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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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呢,我就被一边拍打屁,一边被拉扯着
发,开始想起自己是
个多么没用的淫乱母狗了……」
「那位对我这个毫无生存意义的肉便出言指责的客人真的是个很温柔
的好人,所以我忍不住对他谢了……嗯,一边被他拍屁
,一边
谢……」
嘴巴半张半闭。
顺从本能套弄着肉棒。
脑袋很自然地想着,下一个客人会不会对雪乃更加暴。
我放空的思绪里,很自然地浮现了这些倒错的东西。
忽然,电造响了起来。
「……真君,我要结束了呢……」
看完邮件之后,雪乃低声的说。
「它说我过期……说我没用了……」
用着,毫无起伏的声音。
春天再临,樱色再次熏染大地。
然而,我们仍然在那永远持续着的恶梦中停滞着。
看向天空,仍然能够目视那被称为三日月的微弱光芒。
——我们的确被解放了。
——可是我跟雪乃被施予的暗示却没被解除。
每天都会提醒有客人来访的门铃已经甚少响起,充其量就只会因为速递而发
出声音。
每个月月初送来的药也没有再次出现过;换言之,雪乃的已经不再
于
避孕状态。
以前曾经尝试装作意外碰雪乃的嘴
,可是她仍然在刹那间
出惊恐的表
情退逃开去。
转过街角,我看到了熟悉的屋。
不知被空置几年的那些房子,彷佛没任何异常出现过一样,渐渐多出了住
客。
站在家门前,我对门铃伸出了手。
——突兀的,我冒出了作个小小赌注的念。
「打扰了……我是用客的山边……」
过了一会儿,从门后传出了声音。
「好的,请您稍等。」
我的心脏不由自主地狂。
「您好,尊贵的客人,欢迎您……」
雪乃出了彷佛终于等到爱人归来,期望良久似的表情。
「我是山边真的妻子,山边雪乃。」
被招待到客厅的我跟雪乃并肩坐在沙发上。
「那么,请允许我先说一下,自己跟丈夫的事情可以吗?」
「……啊啊。」
「我跟丈夫是青梅竹。虽然出生日期相差两天,可是我们都同一所医院出
生。自小我们便每天见面,两人在一起已经是理所当然的事……反过来说,哪怕
一天不见面,也会感到无法静下来呢。」
雪乃一步步把内心打开。
有让人高兴的事,也有让人哭笑不得的事。
「可是,升读中学之后,我们的距离拉开了。虽然以前没有察觉,可是进入
思春期之后,男女分开之后,我才发现自己的边没有他在……所以当丈夫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