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是金牛又会是谁?一时心花怒放,眉开眼笑地迎上去问
:「好你个金牛!你和谁一搭来的?」
「一个人哩!我爹那子,折腾不起来!」金牛答
,伸手就来拉牛杨氏的
手,牛杨氏连忙甩脱了他的手掌,慌慌张张地四下望了望,低声说:「别胡闹!
收敛些,给熟人看见了不好……」
金牛讪讪地收了手,不情愿地嘀咕着:「哪底来的熟人?!我们到黑里去,
我认得近有个破瓦窑,那里没人!」
「你还是这德行不改!」牛杨氏接着人影的遮挡,伸手到他的裆上一摸,
那东西早在里面鼓起了好大的一坨,赶紧缩回手来将他推开,将嘴巴朝兰兰那边
努了努:「今儿可干不成!我和兰兰一搭来的!」
金牛看见了兰兰,兰兰正在看着戏台上嘻嘻地笑,再看看兰兰的边并没看
到牛高明和牛炳仁的影子,便问:「就你和兰兰?」
「嗯!你干爹和高明看屋,没了你还真不方便……」牛杨氏点了点说,金
牛还不晓得她肚里怀了他的种,也不打算让他晓得,今儿她是怀着计划专门来寻
金牛的,没想这么容易就寻着了,怕也是天意安排的吧?她斜溜着眼瞅了瞅他说:
「干娘今黑有事求你帮忙,你帮还是不帮!」
「干娘!你这话……把金牛当外人了,我虽然帮干爹干活了,可干娘的恩我
一辈子也忘不了咧!」金牛诚恳地说,要是不是爹着他出去寻个媳妇回来,他
咋能舍得干娘那白花花的子
嘟嘟的
?「有啥事你只
说,不论办得成办不
成,就是上刀山下火海,我金牛眉也不闪一下!」他一边说一边将
口拍得
「啪啪啪」地响。
「真是干娘的好金牛!干娘哪舍得你去上刀山下火海……」牛杨氏伸手将金
牛的手抓过来,机警地看了看边走来走去的人,将声音压得低低凑到他耳边说,
「干娘求你的事也不是小事,传出去会出人命的!这里人多,不是说话的去,
咱去那破瓦窑里仔细说,到那里有多远?」
金牛心里一喜,以为干娘还是放不下要享用他间的鸡巴,便赶紧说:「不
远不远,几步路就到!」说罢便抬走在前
开路,谁知牛杨氏却撇下他朝兰兰
跑过去,拽了兰兰从土墱上下来,一口灭了手中的灯笼,兰兰正看在热
,不
情愿地嚷着:「干啥哩?现在就回去?皇帝就要回了!还有村姑……」
「兰兰!」金牛立在在村口黑里叫一声,兰兰才从戏情中回过神来,凑过来
看清了金牛的面目,便高兴起来:「金牛哥!原来你在这里,高明说你也来看戏,
就是不晓得你在哪底看,人又多找不着!」
「呵呵!我就在边上,离你们不远……」金牛也笑起来,比起刚嫁过来的时
候,兰兰出落得像个成熟的女人了,脸儿子鼓尻子圆,看一眼就脸也
心也
,忙支支吾吾地扭
朝村外走去,牛杨氏赶紧拉了儿媳跟上。
兰兰还惦记着正戏没看,不情愿地迈动着步子,一边问婆婆:「这是去哪里
嘛?这么早就回家?」
「娘又不会害你,问东问西的,去了就晓得啰!」牛杨氏不耐烦地说,紧紧
地攥着儿媳的手跟在金牛屁后面走过村子边的一片竹林,又斜斜地插过几片松
的麦田,进入到一个破旧废弃的瓦窑里。
「娘!我怕……」兰兰颤声说,自打钻进这破烂的瓦窑里,里面黑咕隆咚的
只看得见口上零零点点的星光,还有一
刺鼻的野狗野猫交
时留下的
味,
这些都让她发直竖脊背发冷。
「不怕!娘和金牛哥都在咧!」牛杨氏摸出洋火来嚓地一下划着,窑上
「扑扑扑」地一阵扑腾,牛杨氏手一哆嗦,洋火扑闪了一下早熄灭了,只得又抽
出一枚来划着,黑色的蝙蝠像幽灵似的「叽叽叽」地鸣叫着,扑闪着从窑门和窑
飞出去了,「该死的岩老鼠!」她嘀咕着将儿媳手里的灯笼抓在手中点亮,昏
昏黄黄的灯光便充满了矮小的窑
,所幸的是靠右手边的窑墙上竖着几捆干
燥的玉米杆子,地上有一大推灰白灰白的灰烬——看来有人曾在里面取过,也
算是沾染了人气了。
金牛木木然地立在一边,心里很不受活:干娘要是想和他日弄,又把兰兰叫
来干啥?看来今儿是没戏了!牛杨氏还把灯笼让儿媳拿着,一转便和金牛对了
个面,直愣愣地盯着金牛的脸面说:「你说过不论,干娘叫你啥,不论
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