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他满口荒淫之语，她还只当是依兰花香迷惑了神志之故，却不料今日他正常之后，竟……

        这九皇子平素规矩有礼，竟在这青天白日的，说出这等淫之语？

        以为这是只可怜巴巴弱可欺的小羊羔，谁料到却是一只披着羊的黑心狼！

        “特别是贵妃娘娘深夜难眠，巧施心思，在庶子的寝里下了情药……借着照顾的名，却衣衫清凉，半着儿就往庶子眼底下晃，主动爬上了庶子的床铺……这便是楚家的家风遗训？楚侍郎可知他有如此淫媚的女儿，楚状元又是否知他有这么放浪的长姐？”他的薄角翘起，上扬的弧度衬得他面容愈发丰神俊朗，教人如沐春风。

        呵，原来这个九皇子一直深藏不，心机如此深沉，是她失前蹄看走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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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霍甚笙嗤笑一声，似是不屑一顾：“闻听母妃出，乃诗书传世的楚家，可您平常的端庄识礼又学到哪了？这才是装的吧？香贵妃娘娘借着关心庶子，教庶子写字的名义，将自己的大儿使劲往庶子背后蹭，还去摸庶子的膛，更别说想将柔荑往庶子的裆里钻，这么风浪的贵妃娘娘实属少见，教人咂呢……”

        香贵妃却是背后的冷汗，已经了整片衣襟。

香贵妃还觉得这九皇子说的话着实刺耳，字字句句，和他昨夜前去照顾她的言语有八分相似。

        果然深中的男人，比女人更难对付，那么多妃嫔的战斗她都扛过来了，这次对战这个黄小儿，却是她轻敌了。

        “笙郎记得母妃前的两只大儿，被笙郎干的一直摇个不停，记得母妃雪白的长又细又直，紧紧地缠着笙郎我的腰不放……更记得母妃的小水连连，夹着笙郎的大雀儿紧得不能行了，差点要把笙郎给夹了呢……记得母妃被笙郎干到哭啼啼的，足足了笙郎一床水呢……笙郎的褥子了好大一大片呢……”说着，说着还故意凑近香贵妃白里透粉的滴血耳垂，压低沉沉声线。

        竟是玩了一辈子的鹰，竟是被鹰啄了眼睛。

        她虽然神思放，却也只是在心中，举止动作间也卖弄风情，可平素在外谈吐，亦是斯文端庄，抛不下诗书风骨，是段段不肯说些这什么有辱斯文的污言秽语。

        手中的疼痛让她有了几分清醒之意，她长睫掩下眸中犀利光彩，怒极反是莞尔轻笑：“九皇子，此言何意？本关怀庶子，视若亲子，教习字，顾病，又怎能想得到庶子包藏祸水，嘴中不干不净的污蔑本？竖子无状，敢口出妄言，本就算舍了这清白声名不要，也要禀明陛下，我霍国千秋基业，怎能有九皇子你这般无耻卑鄙玷污庶母的狂徒了承继之人？”

        她羞红了脸，甩开霍甚笙想帮她掖好被角的大掌，出一副义愤填膺的情态，只可惜这虚弱嘶哑的声音削弱了几分她的气势：

        这是遇到扮猪吃老虎的敌手了？

        香贵妃原本还在戏，却没料到他竟说此惊人之语，神色一变，颤着手指：“你这混账孽子，怎能说出，怎么说出如此骨无耻之言……你平常那般恭谨，谦和，竟都，都是戏吗？你的诗书礼仪都学到哪里去了！”

        甚至连照顾她的样子，刚刚帮她弄好靠枕，甚至现在帮她掖被角的举动，和她昨夜的所作所为一模一样……

        香贵妃也是高门出的大家小姐，虽这闺中寂寞，芳心乱，更大胆图谋，可骨子仍是带着几分闺阁儿女的骄矜……

        霍甚笙听了，却丝毫不是香贵妃预料的惊恐神色，他扬眉笑：“哦？母妃不妨说得更大声些，让外的侍卫女都听得一清二楚好了……母妃刚刚说昨夜笙郎无耻行径……是说笙郎把笙郎的大雀儿进母妃的小里，干的淫母妃连连水哭爹喊娘，快活的爽翻天这事？那笙郎可什么都没忘，这可是记得一清二楚呢……”

        “孽子还不跪下，昨夜你……你不尊重我这个庶母，竟对我出……那等，那等无耻龌蹉、祸乱纲常之事……今日……怎能装的毫无印象？还这样……乖巧孝顺……你这般行径，怎能堪为一国皇子！本将你视作亲子般呵护备至，怎料得到你狼子野心……“

        她强自镇定，可那情药几个字说出来时，她鸦青色的长睫颤动，眼神闪烁，被子下的纤纤长指紧紧地攥入手心，染着蔻丹的圆指甲嵌入细肉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