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味好吗？”吴茵咬着手指问，“是甜的吗？”

        被两个女人，无异于像被两个男人。

        男人穿衣逃走，庄夫人咬开拴住自己脚的绳子，扑到她娘面前，叫她娘。

        嘴里发出淫靡的嘬声让谭秋龄，站都站不稳。

        但不是汁，是血。

        看着她们，吴茵下的水是越来越多了。

        庄夫人见过很多个男人，见到他们是如何干自己的娘，直到有一天，那个长着络腮胡的丑男人把她娘干到口吐白沫。

        庄夫人出生在牛嘴胡同，娘亲是万人骑的窑姐，生了她没几天后，那窑姐的娘亲就忙不停的去接客了。

        靠着一勺勺糖水，庄夫人被盘活养大。

        幼年她的记忆里，她因为无人照看，怕跑丢了，她就被拴在桌子边，看着床上那些男人趴在她娘亲上，从床的这，耸动到这。

，脸就扑在了谭秋龄柔的右上，双手托起谭秋龄下垂的房，着了起来。

        她想要梅边满足自己，但这里没有梅边，她的两只手分别放在庄夫人和吴茵的肩上，庄夫人和吴茵的手在她的上抓来去，她可耻，又觉好爽。

        “婆婆，二爷

        自己的汁喝，别人的汁也喝。

        谭秋龄把双手搭在庄夫人的肩上，呼深深，没有拒绝，而是让庄夫人。

        她看着她娘被咬破的，了两口。

        吴茵终是忍不住了，还是埋在谭秋龄的左上，嘬到发响，与庄夫人同时大口起了谭秋龄的。

        她娘的被那些嫖客都喝完了，轮到她喝，她就嘬了个空，在干瘪的里，什么都不出来。

        吴茵想，庄十越哪会被谭秋龄榨干，有梅边在，被榨干的就只有梅边，至于庄十越，每天被梅边些丫鬟女什么的，排解寂寞，碰不到谭秋龄。

        她娘没有汁了。

        她的和下面某涨得难受，轻轻哼叫出两声，眼前出现梅边的脸。

        养了几名娘说是喝汁永葆青春，护肤有术，不如说是她的一己私，弥补她没有喝过汁的缺憾。

        到底有没有谭秋龄的这么大，庄夫人记不清了，那都是前半辈子的事了。

        味是甜的。

        任庄夫人如何叫喊，都叫不应她娘。

        自己……被一个女人了？

        庄夫人压听不进吴茵的话。

        “庄，庄夫人……”谭秋龄不敢动，低看着庄夫人着自己的，心中羞耻。

        谭秋龄这还没有汁，庄夫人着，就让她想起了娘。

        她娘也是没有汁的，可被男人搞多了，也似这样大。

        吴茵捂住惊呼出声的嘴，下像有什么东西了出来，浸入布团里。

        被两个男人同时一左一右地，谭秋龄或许有过，或许没有过，她想不起庄十越与梅边两人有没有同时自己的了。

        庄夫人大口地，双手按在上，想要出汁。

        庄夫人对汁有一种莫名的执着，嫁给庄老爷，生下庄无意后，庄老爷她汁，她会从庄老爷嘴里抢一口来喝。

        汁，庄夫人一滴都没有出来，但到了原始的一种望，来自她心底深的望。

        谭秋龄傻了眼。

        “真是个不折不扣的小货，十越可是被她榨干没有？”庄夫人得了满足，松开谭秋龄的。

        为了让水更多，把布团浸得能挤出一杯水，好被梅边疯狂地，吴茵也想加入，去谭秋龄的了。

        她没有娘了。

        她娘接客接死了，成了牛嘴胡同里的笑话。

        她如梦如幻，感觉不真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