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样说,那三人心里已有数,她是故意找茬,想借着他们,为着李麻子想建制毒厂的事,立个威。
有段爷在,他李麻子休想自己建厂子,必须从他们这里买货。
“仇八只收到二十万的款,他仇八是个孬种,但我姓冷的,不孬。”
她弯腰,从左脚黑靴中抽出一把又薄又短的匕首。
花纹状的刀鞘一褪,锋利人的刀刃闪着寒光。
她从凳子上站起来,停在了黄面前,蹲下
:“就数你不省心了。”
两个仔压着黄
的
向前倾,打开他右手的五指,手心向下撑在地上。
她握着那把匕首,一刀就稳稳扎在了黄的右手手掌上。
鲜血随着刀刺下去的伤口分。
“啊――”
空的屋子里回响着凄厉的叫声。
叫声嘎然而止,因为被人往嘴里了一个沙包,所有的痛都被堵了回去,贯穿心肺。
黄的泪直往下淌,
抽搐,看着嘴角挂着邪笑的她。
从她的脸上,找不出作为女该有的柔美与心
。
刺下他的手掌,像切下一块生日糕那样令她快乐。
“冷姐。”王蛤蟆拿着手机,蹲下来把手机递给了她,“段爷的电话。”
她玩味地看着黄那痛苦的表情,接过了王蛤蟆的手机。
听不清手机里说了什么,她嗯嗯了两声,出插在黄
手掌上的匕首,把匕首正反两面沾上的血在黄
衣服
了
后,丢掉匕首,站了起来,将手机还给了王蛤蟆。
地上,黄痛到蜷缩抱成一团。
旁的光男和眼镜男在见识她的狠辣后,呼
收紧,一声都不敢吭了。
“钱,留下,货,他们一袋都不能带走,斩断三人的小拇指后,放他们走。”
“是,冷姐。”
“叔叔有事叫我回去了,王蛤蟆带着钱和我回去,其余人留下。”她率先向门口走去。
王蛤蟆挥手,叫了两个仔赶紧帮着搬钱。
一楼左侧的卷帘门打开,七人座的面包车上,她坐在副驾驶座位上,一只脚蹬在座位前方,冷傲地看着前方。
王蛤蟆转动方向盘,打了一个拐,把车驶上了。
远近都是一片漆黑,白色面包车打着两束远光灯,穿行在黑夜里。
行程约一个半小时,超速一路闯着红灯的破面包车到达了另一极为隐秘的自建别墅前。
这一带都是民用的自建别墅,群山环绕,房子建筑面积大,入住的人且少,大多都是一些隔上半年或一年回来度假住两天的富商。
面包车一到,就有小弟拉开了车门,低唤
:“冷姐。”
她着染上牛仔
的血,在一路小弟们唤着冷姐的声音中,从大门走了进去。
欧式的水晶吊灯悬挂在天花板上,把屋子里的人都照得亮堂堂,坐在正中央欧式木色真沙发上的男人就是段景鸿,
上的人都尊称他为段爷。
五十五岁的年龄,长了一张六十岁的脸。
段景鸿的后,是他的助手,代号为黑鸟的墨镜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