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驾驶位前的手套箱被拉开,康帅的手在里面掏了两下,捧上几只避孕套,还用手指夹了几张照片出来。
康帅不是被美色、权利、钱财能动摇的人,他钢铁筑成的意志力,不是轻易能被破坏的。
那冷峭燃是一个双手占满了鲜血、杀害了多人的毒枭女魔。
翻找了一圈,都没有找到有用的。
“李哥今天到访,是为着什么事?”
就是冷峭燃见了李麻子,都要称呼一声李哥,王蛤蟆不过是冷峭燃手下的一个高级仔。
顾名思义,李麻子满脸都是黑色的麻点,脑袋像鸡一样尖,凸嘴龅出了两颗牙,出的一颗牙下半
分缺失,另一颗牙发黑。
看在冷峭燃疼的份上,康帅就不与其周旋了,去牵她的手。
所有的照片中,段景鸿和冷峭燃都依偎在一起。
冷峭燃背起了双手,不让康帅牵:“,好好开你的车。”
康帅:“没说什么。”
血了?”
“我要见你们冷姐。”
不乏有在镜前嘴对嘴的亲吻照,光是从照片中就可以感受到他们的甜蜜与幸福。
“李麻子,今天我和你没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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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峭燃先行下车,说:“车停在院子里就可以了。”
王蛤蟆冲动地出绑在腰上的枪,提枪就要去对准李麻子,被蟑螂拦下,拖了回去,交给
边几个
仔按住了王蛤蟆。
这一切,从小事去打动冷峭燃,不过是想让冷峭燃爱上自己,想让她成为自己的女人,然后靠着她从段景鸿那里获取有价值的情报。
“有什么话,你和我说。”王蛤蟆向前站了出来,“我们冷姐还在睡觉,不见人。”
李麻子没把那看起来就是个草包的王蛤蟆放在眼里,说:“我诋毁你们冷姐什么了?我难
说的不是事实?”
蟑螂没搭李麻子的话,扬让人把王蛤蟆拖进屋里。
砖断裂成两半,落在地上,蟑螂的
看上去毫发无损,黑眸闪动,一脸坚毅地站立在李麻子面前,没有躲闪。
“哈?叫我把嘴巴放干净?你们冷姐不是被那些黑白
的爷一路睡过来,他段景鸿能有今天,她姓冷的有今天?”
照片一撕为二,康帅把段景鸿撕碎扔掉,留下了看不出旁边站有人保留了上半的冷峭燃。
再高级,都不能越了规矩,直接唤起李麻子的绰号。
她这样一个被千百个男人的臭婊子,康帅告诉自己,不会对她动真格投入感情。
几天后,李麻子亲自带人找上门了。
冷峭燃一走,康帅脸上讨好冷峭燃的甜甜表情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一脸阴冷。
王蛤蟆脸色剧变:“把嘴巴给我放干净些!”
李麻子了一个手势,抬着箱子的两人把箱子轻放下来。
康帅坐在院坝里,埋洗着冷峭燃换下来的
罩和内
。
“嗯,燃燃晚安。”康帅坐在驾驶位上不动,目送冷峭燃走进屋里。
治好了她的疼,手就不让牵了,康帅嘀咕:早知
就改成
,趁机还能在车上痛痛快快地搞你一次。
说是迟,那是快,李麻子从地上捡起的砖,一下就抡砸在了蟑螂的
上。
在冷峭燃的指引下,康帅顺利开着车回去了。
李麻子手插在兜里,脸上出嘲笑:“该不是昨夜你们冷姐又去陪男人了,累到现在还没有起来。”
近几年的照片中,段景鸿有了老态,冷峭燃挽着他的手臂,两人看上去愈发像一对父女了。
明知照片是无用的东西,康帅还是拿了一张冷峭燃大约十几岁时与段景鸿去海边的照片。
“少废话,快开车,我要回去休息。”
早些年的合照,两人看不出年龄差,在国内各大旅游景点前留下了他们的亲昵合影。
“不请我进去坐一坐?”李麻子看向三楼,眼神定住,“你们冷姐的待客之就是这样的?”
李麻子就带了三个人,跟在他后面的两个人抬着一个大箱子,箱子看来十分笨重。
车内,康帅翻找起来,看能不能在段景鸿的车上,找到什么有用的证据或线索。
蟑螂说:“李哥,没有被冷姐正式邀请而来的人,都不是客。”
“你嘀咕什么呢?”冷峭燃反问,没听清他嘴里在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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蟑螂说:“李哥,对不住,我这兄弟就是见不得人诋毁冷姐,情绪激动了,我代他向李哥你赔礼。”
天忽然感觉暗了下来,康帅一抬,发现原来不是天暗了,是冷峭燃手下的
仔们都走了出来,看着从果林那
走出的李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