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哥,你还是把钱凑齐了再来,这四十万我们就先收下了。”蟑螂一扬,就命人把李麻子带来的四十万抱进了屋。
“李麻子不敢耍冷姐,他李麻子也不掂量下自己的轻重,看看冷姐的靠山是谁。”
心中发慌,李麻子能豪掷两百万,简直是不太现实的事,但愿意给出这两百万,那
本就不是为了救他,很可能是因为段景鸿的威慑,李麻子拿这两百万是在自救。
门一开,坐在角落的想站起来,但被脖子上拴的铁链牵制住了,他维持坐在地上的姿势,对进来的王蛤蟆问
:“是要放我出去了吗?”
但无济于事。
隔天,李麻子就打电话说把利息钱准备好了,让冷峭燃8号去‘蓬莱酒家’。
眼看车就要被李麻子的人开走,蟑螂在闹市放了枪。
王蛤蟆坐的车在门童的指挥下,正驶入蓬莱酒家的停车场,冷峭燃就看见有辆蓝色的桑塔拉连刹车都没带一下,撞上了门童,再抵着人撞上了王蛤蟆所坐的那辆车,直他们的车往墙上撞。
王蛤蟆和坐的车开在前面,冷峭燃的车开在后面,两车保持着一百米的间隔行驶着。
说8号是李麻子满39岁的大寿,李麻子8号要在蓬莱酒家办一场生日宴,邀请冷峭燃务必前来。
冷峭燃暗叫不好,叫带有枪的蟑螂下车查看情况。
还不如留在这里苟延残,活着能呼
要来得好。
“甭废话了,李麻子今天生日,我们冷姐大发慈悲,把你当成生日礼物送回给李麻子。”
去参加生日宴,又不是去打架,用不着带太多的仔,冷峭燃就带上了蟑螂、王蛤蟆,与两个开车的
仔,并让蟑螂和王蛤蟆各自带了一把枪防
。
李麻子青天白日在街就带人把冷峭燃劫走了,蟑螂顾不得王蛤蟆是生还是死了,他往最近的公共电话室跑去,打电话去向段景鸿求助。
车分两辆,冷峭燃坐的那辆车上,仔开车,她坐在副驾驶,蟑螂坐在后座,另一辆车还是
仔开车,王蛤蟆押着
坐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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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投个屁,冷姐是你想见就能见的人吗,好好呆着!” 王蛤蟆扛着那条短凳关门离开。
王蛤蟆把剥好的橘子掰成一小,讨好地递给了冷峭燃:“冷姐,吃橘子。”
“你想的美,出去啥啊出去。”王蛤蟆在一堆杂物中,找到了一条短凳,说,“你就好好等着,你们老大两百万都给出来了,不差那几千元,只要给够了钱,就会放你出去。”
他朝着驾驶位上的李麻子开了几枪,均没打中。
被按在地上的李麻子在心里发誓,一定要先后杀了那娘们儿,她这是把自己当成了银行,说提多少钱,就提多少钱。
蓬莱酒家位于市区最繁华的一条街,一九九零年的大陆,不宽阔的
路都少见小轿车。
蟑螂握着上膛的枪,往王蛤蟆坐的车跑去,背后就听到砰的一声枪响。
就在蟑螂回忆段景鸿的电话号码是多少来着时,街上,一辆红色的嘉陵摩托车蹿了出来,直往那辆载有冷峭燃的轿车追去。
王蛤蟆为冷峭燃剥着橘子,提醒:“冷姐,杂物间里关着
,李麻子既然把利息钱准备好了,我们就把
当成生日礼物送还给李麻子,拿钱放人,这样就互不相欠了。”
没有灭了冷峭燃,还要拿出两百万求和,纵观这局势,自己从这里出去,回到李麻子
边,一定会被李麻子狠治。
李麻子8号的生日?李麻子的生日明明就是……
“行得通。”冷峭燃同意王蛤蟆的建议,说,“一手交钱,一手放人,他李麻子要是敢耍什么花样,先削了
的耳朵,再削了
的鼻子,要是李麻子有什么大动作,就把李麻子的耳朵一块儿给削了。”
两百万……
刚想说李麻子的生日不是今天,嘴里就被王蛤蟆
进了沙包,堵住嘴带上了车。
车加速冲离现场时,蟑螂往车上的轮胎补了几枪,试图阻止车的离开。
钱对完数目,李麻子就被‘请’走了。
用一条锁链拴住脖子的被关在杂物间里,他抱着双
靠坐在墙上,脸上的两
烧伤形成了难看的红色斑痕。
他回,看见坐在驾驶位上的
仔被李麻子一枪打死,李麻子带了他的三个
仔上车,
仔们手里的三把枪齐齐
在了冷峭燃的
上。
“不要,酸死了,留着你自己吃。”冷峭燃一偏。
知李麻子是不敢耍自己的,但冷峭燃为了防着个万一,到了8号出发去蓬莱酒家前,给自己备了一把锋利到出鞘就见血的匕首。
抢车、劫人,一气呵成。
冷峭燃思来想去,想不到送什么生日礼物给李麻子。
王蛤蟆去杂物间带出来,
一个劲的不愿出来,说
:“是李哥来接我了吗?我可不可以不跟着他走?”
黑上的靠山是段景鸿,白
上的靠山们是那些官爷,动冷峭燃一
毫
,李麻子都吃不消。
“我要见你们冷姐,我要投诚你们冷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