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说冷峭燃放了自己的话,康帅就不再隐藏,立刻轻巧地摆脱了束缚,在蟑螂都没反应过来他是如何逃脱了,人就往回跑进了冷峭燃的房间里。
蟑螂等人没有放开手,还想抓着他走。
康帅一愣,当即起往洗手间里走去。
他那张贱嘴总燃燃地叫,难得听他喊一次冷姐,直呼错了,冷峭燃满意了,说:“放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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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让冷峭燃屈服,康帅就先屈服于她,为了保住自己的命子,破天荒向她求起了饶。
削他鸡巴就跟削梨一样。
冷峭燃坐在床垫上,背靠在斑驳掉灰的墙上,说:“你们都回去休息,我来罚他。”
康帅保留了一分的实力,为的就是真要剁掉自己的鸡巴,好能逃掉,只是这逃了就再也回不来,所以没有
上就反抗逃掉。
他们离开后,一切恢复了安静,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
蟑螂再想追回,已经晚了。
康帅想起了自己给蚂蚁讲的雌螳螂的故事,这个故事还有一些细节,他没有告诉蚂蚁,即雄螳螂和雌螳螂交时,雄螳螂是否知
自己可能会沦为雌螳螂食物的命运。
她是能得出这种事,是丧尽天良会剁了他的鸡巴。
冷峭燃伸出一只手,指向门边:“你的位置在那里,再进一步,你的鸡鸡就保不了。”
冷峭燃背对门的方向侧躺而睡,天边渐亮,她扭看了一眼坐在门边康帅,又把
扭了回去。
明知是危险的,但雄螳螂还是会因为本能,为了繁衍,冒着付出生命的代价与雌螳螂交
。
康帅上前向冷峭燃走来,冷峭燃连看都不看他,都知他的脚步是向自己走来了。
在被拖出了好远,都传回了康帅的声音:“冷姐!冷姐!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求你原谅我!”
整张脸花花绿绿,与‘英俊’二字没任何干系了。
康帅知冷峭燃的本事,那把不知藏哪儿的匕首,快的能要了人的命,一刀致死。
冷峭燃双手压在被单上,不给他掀开的机会。
“你呢?要不要什么药?”康帅拿着药箱,坐在了她边,手放在被单上,想要掀开被单下的她是个什么情况。
答案是,雄螳螂是知的。
既然冷峭燃都这样说了,蟑螂有再多的话都无从说起,应了一声好,恶狠狠地剜了眼康帅,便宜了这个孙子,心不服地带领
仔们下了楼。
或许冷峭燃自己都没能参透,他的存在对于自己,到底起了什么作用。
在镜子前,康帅看见自己的脸上有一被冷峭燃抓破了,还有几条清晰的指甲印,伤得最大的一
是被
恨的蟑螂砸上的淤青,鸡
大小形状。
在这一点上,康帅觉得自己和雄螳螂是有某种相似的。
康帅走出洗手间,说:“贴上
迪就跟个娘们儿一样,娘唧唧的,我不贴,过个几天,伤就会好。”
那一刀扎在康帅的胳膊上,伤口不浅,伤口即使被手捂住,都有大量的血涌出来,从他的指间
出。
“那随你。”冷峭燃躺下,想着刚才不知是谁被拉走时,痛哭涕告饶说错了,那才像一个娘们儿。
照着冷峭燃的话,康帅从她衣柜里的抽屉翻找出药箱,用嘴咬开棕色瓶子的盖子,倾倒了几乎半瓶的药粉在伤口,然后撕下一截床单,靠着嘴和另一只手,正确迅速地绑好了伤口。
“衣柜的第二格抽屉里有个药箱,里面的棕色小药瓶是止血粉,不想被他们打的话,这几晚就睡我门边,想挨打的话,上了药就回二楼躺着。”
“我怎么可能会被伤着,我很好地保护了我自己,我用不着药。”冷峭燃看着他,啧啧了两声,,“倒是你,脸上破了相,药箱里有
迪,找两片贴上,不然就会改名叫康丑。”
他退回到门边,靠着门框坐下,闭眼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