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放低了声音,用温柔但却很诚恳的语气对她说:“梦
,你不用再瞎猜了。你的主人真的就是我,真的没有别人了。你还记不记得,我腰
有个小时候留下的伤疤,很明显的?”
看来要将她完全醒过来还需要下很大的功夫才成。
“你……”
南雨被她的话弄得真有些哭笑不得。但他立刻吃惊地注意到,她的话里竟
出对她“主人”的关切之情――难
她的心灵已经被扭曲成了真以为自己是的
隶的心理定势?难
她会拒绝他给她的解脱
隶
份的机会?难
她还依然生活在恶梦中,已经习惯于
那个“主人”的
而不愿、不敢、或不能适应没有“主人”的独立生活?
“那你还会象以前那样惩罚儿吗?你还会的,是吗?”
“是的。梦。我决不会再对你动
,也决不再用暴力
你
你不喜欢的事。你说好不好?”
南雨稍稍缓和了一下,更耐心地对袁可欣说
:“梦
,我知
你为何会这么想。这实在是由于我最近
格上变化比较大。我以前对你过于暴力,让你受了许多苦。现在我想改变改变自己,你怎么能不承认我是你的主人呢?难
你非要见到我对你残暴的样子才能相信吗?”
袁可欣用震惊的眼光盯着那块伤疤,她用颤抖的手轻轻地摸了一下,子突然象是电了一样,猛地弹向后面,
子紧贴到了墙上,以一种恐怖的表情看着南
雨,嘴里喃喃地说着:“这……不可能的……你……你……嗷……嗷……”
南雨突然感到她的眼睛里尽是愤怒和失望的表情,让他完全无法理解。
“梦,我怎么会不喜欢你呢?我要你永远
我的
儿。”
“不。我不是说了嘛,我决不会对你再用任何暴力。”
袁可欣的激动的样子让南雨十分痛苦。他突然意识到自己竟无法说服她让她相信自己的确是她一直称呼的主人――他开始后悔自己变化得太大太快,也太急于求成了。结果他现在出现在袁可欣面前的
格和他以前的暴
的脾气反差太大,让她怎么能不产生怀疑?
“梦,我真的没有在骗你。我的确是良心发现,不愿再让你受更多的肉
的折磨。而且,我觉得象我们昨天那样好好地玩比那种暴
的玩法更有意思得多。你难
喜欢那种凶狠和暴
吗?”
南雨看着袁可欣两眼的泪水慢慢地
下来,越
越多,泪珠汇集成了水线。她的嘴
微微颤抖,越抖越烈,最后哭出了声来。她的哭声越来越大,终于变成嚎啕大哭。她边哭边痛苦地弯下了腰,越弯越低,最后支撑不住
子,蹲到到了墙角,最后坐到了地上。
南雨想起他在两个星期前那个最后一个梦游的夜晚,他到这里肆
的时候曾说过“锁住我不让我来”之类的话,竟然让袁可欣当真了。他觉得这一切是如此的荒谬可笑,却又实在是无可奈何。
袁可欣突然猛地抛开他的手,对他愤怒地喊:“你走开。你不是我的主人。你不可能是我的主人。”
“当然啦。梦。”
“是吗?那好,梦,那么我现在也有权利对你温柔、对你爱。我也有权利选择不再暴
你,对不对?”
南雨彻底惊呆了――袁可欣的痛苦是如此的恐怖却又真实,强烈地感染了站在一边目睹这一切的南
雨。她
“我以前的不好,是吗?”
袁可欣好象突然醒了过来,用一种急切的语气对着南雨急速地问
:“你,你……你不喜欢我,不愿再要我这个
儿了?”
“梦,你不相信我吗?你以为我都在骗你?”
袁可欣突然显得异常坚定起来,用一种非常仇恨的眼光直视着南雨,一字一句地说
:“你……你把我的主人锁起来,再来这里冒充。你骗不了我。你到底是谁?”
“哼!你原来真是假的!嗷……你……你告诉我,我主人到底怎么样了?你把我的主人到底怎么了?”
“啊……你……你的格……怎么能……不可能的。你不可能是我的主人。你不用再骗我了。”
南雨一边说着一边解开衣服,将上半
出来,让她看他的伤疤。
南雨的肩
,似乎还是不信他说的一切。
“你真是我的主人?”
“我主人怎样对我跟你无关。他有权利想怎么对我就怎么对我。可你……”
“梦,你说哪里话嘛。我爱你。我喜欢你。而且你
的一直就非常好,都是我的不好。我以后就不会再对你以暴力相向了。”
“那你不再惩罚我了?”
“唉,你要我怎么说你才会相信?这样说吧,就算你相信真有另一个脾气暴的主人,如果他再也不能来
待你,再也不能来把你当成是他的
隶强暴你、对你随意地打骂暴
,你说你高兴不高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