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相抽鼻xi气,嗅着空气中那馥郁清甜的兀自轻轻陶醉,刚刚被打断的情yu又起烈火焚焚。
“世侄女好一jiao娃淫妇,这nenhu生得小小的,粉粉的,天生白虎,漂亮鲜nen的过分了……尤其还sao的紧,世伯这不过是好奇,凑近瞧了几眼,连摸都不曾摸过,世侄女这漂亮的小hu就爽得滋滋往外pen水了哟,瞅瞅这可怜见的,噗噗地往外pen,馋的狠了咧,都要把世伯的这桌子给淹了……”
“云家乃书香世袭,侄女也是贵女闺秀,哪成想这外表看着清贵典雅,骨子里竟是sao的不成样子了……这白虎xue儿,可不正是浪dangshen,听说要起男人来,如狼似虎的可sao可淫了!世侄女仁义至孝,不是口口声声要救令尊吗?乖乖裳儿,坐上来自己动可好?若是伺候得世伯满意了,世伯什么都应你咧……”
他chun上带笑,慢条斯理地解下腰间缠带,将kua下那gen憋疼zhong胀的大阳物释放出来。
又伸臂将这几乎要tanruan在桌上的云小姐抱下来,岔开她那一双还兀自颤着的tui儿放回自己大tuigu上,气定神闲地等着这位清贵的ding尖贵女主动相就,婉转迎凑。
云小姐刚刚那一番脱衣解带,大敞玉tui,本以为如此施为,就已是全然摒弃了自尊矜持。
她死死闭着眸儿,忍受着shen子的奇特情动,却忍不得被那污言秽语听了满耳,着实又羞又恼,可又无可作为,此刻父在狱中受苦,她便是求死也是不能的。
本只等那龌龊右相来胡乱糟蹋自己,云小姐打定心意,为了父亲大人的安危,便是再难为、再不堪、再苦痛也绝不吭上一声。
她虽shen堕泥尘,却也堪有风骨亭亭,所谓零落成泥碾作尘,唯香如故是也!
然却浑未料到,这世伯花样百出,竟还有如此折辱在后,不其然被抱下桌来,吓得云小姐惊惶不定,她想了想强作镇定dao:“世伯,裳儿知dao世伯想要裳儿,想要裳儿的shen子……只世伯能救得家父,莫说裳儿的清白shen子,便是裳儿的xing命也愿意给了世伯……”
这一晃眼,泪眼模糊间瞧得了男人kua间那什么一zhu擎天、雄伟高耸的巍峨阳物,顿时桃腮生霞艳若桃李,也顾不上什么,忙将脑袋埋在容相爷的肩上,不敢再看。
云小姐聪慧过人,因定亲在即,家中嬷嬷也教了些男女事宜,是以相爷这老淫虫的淫糜不堪之语也是明了七七八八,晓得这位明明是yu折辱自个儿。
yu教自个儿这等贵女自甘下liu,如那青楼楚馆的卖shen女般淫dang下liu,竟还要主动伺候迎就,这等奇耻大辱……
她恨得银牙咬碎,且是万万不愿的,便摇tou小声嗫嚅dao:“可,这劳什子自己动,裳儿不会的……世伯说的那何谓那坐上,自己动?裳儿不懂,还有,世伯这是偏厅,连个床铺也不曾有的……再加上还有什么家仆迎来过去的,求世伯,求世伯怜惜裳儿,等裳儿穿上衣裙,换个地方可好?”
小美人这香ruanruan地投怀送抱,酥xiong沉甸甸地往xiong腔一撞,似服了ruan似的,极是偎依自己,容相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