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时间线上看，确实很巧。问题是小柯那孩子事很利落、眼里也有活，起码在关纾月看来，她真是一个值得培养的对象。

        封琪琪转过看向小夏，“你是年前几号回的老家？锁门的活儿交给谁了？”

        那倒不是小柯干的。

        就连急救电话都是小夏打的，关纾月只对掐掉的烟和碎掉的花瓶感到可惜。

        “等等！”封琪琪一脸不耐烦地猛捶桌面，打断了陈警官的发言，“什么唐凤仪不唐凤仪的？先别她！我想起来一件事！”

        小柯吗？关纾月听到这里不禁皱起眉。

        好臭，好呛，好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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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小女孩是元旦当天来提花时顺便自我推销了一番，封琪琪听说她因为家庭事变被迫放弃美术学业后眼睛都亮了，当场同意她元旦过后办理入职。

        “悠着点啊，不急，缓缓再抽。唉…瞧这事闹的……”小夏拍着她的后背，并没有阻止的意思，“对了，我刚才趁乱瞄了一眼，发现这个月有几段监控文件名不连续，应该是被故意删掉的。月姐…你说小柯不会还偷了别的东西吧…？”

        “就提前三天请的假啊，但那几天本来就轮到小柯开门锁门了，钥匙一直…！我说她这两天怎么没来？合着是畏罪潜逃！”

        “不是的，是我删的。我和小霖在里面了见不得人的事，心虚，所以删了。”

        小柯下班时带走关纾月锁在柜子里的样品，又在开门后送返原位，这样滴水不漏的行径足足持续了五天，而过年放假期间更是变本加厉，让那些样品彻夜不归，给足了竞争对手研究抄袭的时间。

        更何况，她要是钻了过年前后理松散的空子把样品带给竞争对手，何必又在过完年后继续留下来打杂的苦闷差事呢？

        关纾月再次尝了一口烟，随后丢到地上，轻笑着将它踩灭。

        老太太倒地时面目狰狞，可关纾月满眼都是地上的碎片渣子，她在脑内拼凑了一下，那应该是一只花瓶。

        真相大白后，原先被怀疑的关纾月非但没有松口气，反而更加郁闷了。

        不久后，物证充分、证据确凿。

        小夏随后赶到，不知是开玩笑还是认真的，关纾月被递了一点着的烟。她瞥着烟赤橙的火点，下一秒烟就被她夹在手指间送到了嘴边。

        关纾月疑惑片刻便不再疑惑。

        她悄悄呼出堵在口的分不顺畅，冷静提议，“陈警官，再看看过年期间的监控吧。”

        关纾月吐着无法接受的烟雾，咳嗽，但也没扔。

        封琪琪艰难地挤出一句歉，她连虚假的领情都不想给到对方。这或许是她第一次如此气地为了自己反抗封琪琪，关纾月扭就走，心里满是说不出的愁思。

        小夏震惊不语，不过拐角的一声碎响替她出了回答。二人伸望去，亲眼目睹了安柊的妈妈捂着口缓缓倒在一片玻璃碎片里。

        她躲到花店旁的通里穿堂风，心和脑子同时变得冰冷坚。

生了失窃和疑似扰事件，那可以考虑并案。唐凤仪在电话里的态度很强，她也一直不过来，所以我想请她直接到所里了解下情况。”

        “说吧。”陈警官颇为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