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欢欢虽说不爱喝酒,但也不是一滴不沾,林雨这么说,她很给面子的也端起了酒杯。
林雨笑着,状若不经意的捻起筷子,想要将虫蛊打入谢楚玉的酒盏之中。
看着欢欢被辣到,谢楚玉先是紧张的拿出玉浆,然后看她喝下后又放肆的嘲笑:“徒儿你现在脸红的跟猴子屁一样哈哈哈!”
原本他还担心万一自己的动作被看穿了如何解释,这下好了,谢楚玉出门去买那烧鹅,包间里只留下季欢欢,她一个金丹的修为哪里能看出来他的手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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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识到自己大意的林雨现在哪怕心中有再多的懊悔也无济于事了,他僵着脸庞,看着自己的手心。
等谢楚玉回来的时候,那虫蛊已经化作透明的酒水待在杯底。
几番恭维下,饭桌上又重归平静。
那火辣的味一下子直冲大脑,季欢欢喜欢吃东西,但是最吃不了辣了。
季欢欢胡乱拿起桌上的杯子一饮而尽,结果被辣的脸通红,原来是她拿了谢楚玉的酒杯,喝的是酒,没有解辣反而是烧的
咙更难受了。
谢楚玉自然是言听计从,立起
就下了楼。
在季欢欢喝下后没多久,林雨就察觉到一联系将他和她交接在一起。
两人在这边拌嘴,在看到季欢欢喝下谢楚玉的酒杯的时候林雨的心就碎了。
这虫蛊并非一般蛊虫,它的其实是情蛊的一种,甚至于是情蛊的发源。
这也是林雨为什么会给谢楚玉种的原因,他家族的这蛊威力巨大,但不一定能完全影响到他,但是哪怕只有一点点,不是爱意,一点好感他行事也能顺利很多。
只是没想到居然种在了季欢欢内。
他手背上还有撕破的伤口,手臂上的青凸起彰显着内心的不平静。
在他下了虫蛊的第一时间,他就已经给自己种下了母蛊。
谢楚玉:“噗,为师没有注意,再说了是你自己拿错了,这也能怪我?”
倒不是林雨担心季欢欢的命或者自己的,只是这情蛊下错了人,那
林雨捻起一块鱼肉送入嘴中,细细品尝。
林雨:简直是天助我也!
怎会如此!怎会……如此!
季欢欢为了感受美食的味,吃东西的时候是会把五感调整到跟普通人一样的,谁知
一下子能吃到这么大个辣椒。
有些辣菜也很好吃,光吃肉季欢欢还能接受,但是这种吃一整颗辣椒还是有点过火了。
他几乎维持不住脸上淡然的笑容,桌子底下的手都快把衣摆撕碎。
季欢欢心脏砰砰急促了两下,她咽下
咙的食物,拿起玉浆又喝了几口。
她看了过去,只是明明已经看惯了的一张脸不知为何突然带给了她一些不一样的感觉。
他这么说着,下仆也非常有眼力劲的给季欢欢和谢楚玉一人倒了一杯。
该说不说,林雨长得确实好看啊……
季欢欢喝完清凉爽口的玉浆,消减了口中的火辣,才有心思用怨气的眼神盯着他:“刚刚我拿的是你的酒杯你都不阻止我!”
自辟谷十几年后,原本也不是很喜欢人间食物的他看着桌上的东西也来了胃口,之前都是拿当初当花魁要保持材这种荒诞的借口只是浅尝几口就停筷的。
季欢欢解完辣,继续解决着手中的烧鹅,注意力终于分给了林雨一点。
该怎么还了,我敬你们一杯吧,季姑娘,谢公子。”
季欢欢开心的吃着新鲜出炉的烧鹅,也没忘记桌上的其它佳肴,只是她一时不察,竟把一块辣椒合着肉一起吃了。
只等着谢楚玉将那酒喝下,他的计划也就成功了。
季欢欢突然开口,对着谢楚玉说自己想吃隔街的烧鹅,这酒楼的烧鹅比起那人家的手艺还是差了一些。
一切水到渠成,林雨笑意也越发真切。
这情蛊极为特殊,无论是母蛊还是子蛊,一旦要取出,若是在一个时辰内没有找到新的宿主就会暴毙而亡,而母蛊若是死亡,子蛊也会跟着死亡,若是不取出的话,皿,也就是承载着子蛊的人也会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