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又在数字「1」的后面，写下了连着的两个「0」，就像数学符号∞一样。

        久而久之，他抬起手，同样地在沈柔口写下了一个数字――

        “「0」号你让我好找啊，死吧！”

        沈柔错愕地想回看，此刻却因为失血过多脑发昏，也失去了所有的力气，原本抱着裴怀真的手臂也向下垂落。

他面无表情地抬看着陈渊，举起了枪。

        沈柔气吁吁地停下来。

        ――「霸-凌-者-游-戏」TBC

        “回去以后，也不是非要当警察。我们就个普通人，重新开始正常的生活……可以吗？”

        「520」。

        沈柔将脑袋靠在他的后背上。

        “「0」的意思是……我对你的爱意永无止境。”

        “这场游戏，该结束了……”

        沈柔的瞳孔瞬间放大，她猛的咳出一口血。

        裴怀真握着她的手，悲痛地注视着她。

        “我想，郑向荣和裴雪，一定都希望你可以好好活下去……”

        “我想了很久，这场数字游戏的意义。”她说，“其实，我想跟你说，数字不止可以杀人，也可以爱人……”

        他背对着她，沈柔看不到他的表情。

        “沈柔！”

        “够了，阿真……”

        然后，她用尽力气，从背后抱住了裴怀真的腰。

        他虽然材瘦小，行动却十分灵。

        她颤巍巍地举起了手，在靠近裴怀真心脏的位置，用血写下了三个数字――

        “很抱歉，我还是要……”

        裴怀真的子僵了一下。

        然而，时间不等人。

        “……阿真，我还记得，你好像不喜欢肆意在他人上刻字的这种行为。”

        裴怀真扶住沈柔的后脑，主动低深吻了她。

        裴怀真还来不及回看沈柔，衣服上就被溅上了一血。

        此时此刻的他握着短刀，在刚才沈柔拥抱裴怀真的间隙，直接把刀进了她的后背。

        她抽了抽鼻子，说：

        “――裴怀真，到此为止！”

        一枪显然不够愤，裴怀真又接连对着他的脸和心脏的位置连连开了好几枪。

        裴怀真缓缓放下了枪。

        沈柔扯出一个笑容。

        她抬手抚上裴怀真的脸。

        是之前意图攻击段成礼的「4」号曹武，那个瘦小的寸男人。

        “别这样下去了……跟我们一起，上救援船，回到海江市区，重新开始，好吗？”

        “你这个人渣……”

        她的声音很轻。

        裴怀真惊慌地转抱住沈柔，极其愤怒的他上开枪崩了「4」号曹武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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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能够陪我走下去的人，你是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他说，“……唯一一个。”

        他没说话，沈柔紧紧抱着他，等待他的下文。

        「1」。

        沈柔只感觉眼前发黑，整个人上就要倒下。

        “沈柔，我杀了这么多人，进监狱是在所难免的了。至少这一次，我要让海江市彻底得到清净。”

        她抬眼看向裴怀真。

        沈柔整个人向地上倒去，裴怀真扶着她，慌张地察看她的情况。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