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

        ...

        杨松雪当然记得是什么，照片的事情，但他和周冉已经离婚并不受威胁，更何况他对辛瑶动了心，哪怕没有照片他也愿意和她在一起。

        辛瑶回到家之后简单洗了个澡，客厅里摆满了各种漂亮礼服，闪耀着细碎的光芒，她随便拍了几张照片发给朝灵。

        miy：不看，以后别提他了。

        00：好哦，虽然不知发生了什么，但瑶宝，我永远只站你这边。

        大分背景都是教室黑板，男人站在台上讲课，她在讲台下偷偷拍摄。

        “可是老师，正常情侣哪有直接在一起的呢？”

        辛瑶笑得眉眼弯弯，她的声音总是又又甜，听的杨松雪心里的。

        “离高考还有五个月。”辛瑶看出了他的迷茫，接过他手心里黑色罐子，“我们的约定仍未结束。”

        miy：想要哪件？明天自己过来挑。

        00：啊对了，邢野说你把删了，想要我给你转发些话，你想看吗，不想看的话我就拒绝。

        约定？

        00：哇，好漂亮的裙子。

        昏暗里，男人的手扶在了女孩纤细的腰上，手背青冒出，两人齿相贴，这是一个不带任何情的吻。

        00：呜呜呜我是全世界最幸福的小女孩了，爱死你了瑶宝。

        辛瑶一看老师的表情就知他想到别去了，指尖轻轻划了划他的手心，笑，“老师是不是欠我一个东西？”

        以晚安结束聊天之后，辛瑶回到房间，屋子里漆黑一片，她打开大灯，啪的一声亮了。

        角落还有几张新拍的色情局图，男人棕褐色的从半到直立的照片，伞端吐着透明，一看便知陷入情中。

        杨松雪听懂了她的言下之意，眼神微微颤动，怀里的女孩漂亮的像一个小玩偶一样，看似乖巧，实则心里全是坏心眼，却总能让他忍不住心。

        他们确实不是正常情侣，连说情侣都有些勉强了。

        “嘘，现在不许说。”辛瑶一手指抵住男人的，眨了眨眼，“太随便了。”

        房间布局没什么特别，正常十七八岁少女的粉色房间，唯一不同的是书桌上挂满了照片，仔细看全是同一个的照片。

        “明天成年礼结束以后，我在校门口等你。”辛瑶似乎想到什么开心事，角越翘越高，她勾住男人的后脑勺往下拉，凑在他耳边，“老师穿的帅气一点哦，我带你见朋友。”

        “辛瑶，我...”

        “？”

异常莹香甜，鼻尖飘过她上少女的馨香气息，他只觉得自己的自制力在边缘失控，随时可能崩塌。

        辛瑶睫簌簌颤动，她微微往后仰分离，粉嘟嘟的泛着水光，像是美味的果冻勾着男人的视线，她轻轻一笑，“老师，我们是什么关系？”

        情人？炮友？还是师生？

        杨松雪嘴抿紧，心情愈发低落，他答不出，他不愿意用这些词来形容他和辛瑶，他也不想要这些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