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我躺在床上，总觉得自己心里忘记了什么重要的事情，但又一时想不起来。

        我“啧”了一声，在脑海中开始回忆，到底是什么呢？

        。

        J的手指很长，青凸起并不明显，此时那只手握着短鞭，我的脑海里疯狂回着一个声音，上了他上了他上了他。

        “喂，你在听没有？”J拽了拽绳子，我回神。

        我把鞭子扔床上，问她，到底想干嘛。

        我打开床灯，才看清手中是什么，牵引绳。

        而且，他家里还放着这些东西，他也不是什么好人。

        我只听见了什么“女孩”“随便”“坏人”几个字眼。我想，一夜情而已，有必要考虑这么多吗。

        “吗？”

        “我睡这？”

        我用手蒙住眼睛，心中难得生出无力感。

        上只穿了一件他的T恤，在此过程中早就卷了上去，下半是不着寸缕的。

        我摇摇，实话实话，“我不知。”

        我无语，说，没有，别穿了。

        我想，她应该不会去翻别人家的柜子，吧？

        我不光给自己上了项圈，还顺手拿了短鞭，有点重。

        我觉得他的脑子应该不是很好，这种情况下，还问我想干嘛，何况我早说了，啊。

        说实话，我是第一次这样。

        “你想干嘛？”J问我。

        我和他今天才第一次见面啊。

        说完我就去浴室洗澡了，太累了，打官司都没这么累，照顾小孩真麻烦，哎，18岁的小姑娘。

        第一次去勾引别人。

        我去客卧帮她铺床，才收拾好，就看见她靠在门框。

        他拿过那短鞭，“我已经很久没找人约过了，你找错人了。”

        她不仅给自己带上了项圈，还拿了条短鞭，我在手里拎了拎，还拿了条最贵的。

        他没料到我还会坚持不懈地问他这个问题的答案，“如果我拒绝你，你会怎样？”

        她哦了一声，就去洗澡了。

        J拽了拽绳子，我被勒得一个踉跄，不受控制地向他怀里倒去，但没成功，他扶住了我的肩膀。

        “人不可以这么霸啊。”J的手指伸向我的右耳，把一缕发丝缠在耳后。

        她跪在床上，两手撑着床，慢慢爬向我。

        男人力气很大，我没想着挣脱开。

        家里没有女人的衣服，我带她去我房间找了件我大学时的T恤，她仰着脸问我，内呢？

        下一秒，房门被推开了。

        我起，手里被了什么，绳子？

        “我发现，和你说话，怎么不听呢？”

        我问他，“吗？”

自然地说，我要洗澡，给我找件衣服。

        我事情很少考虑后果，所以J说他拒绝我，这种情况我本没想过。

        他从床柜上拿起一条领带，他一只手轻松扼制住我两双手，领带在我手腕上打了个结，他环视了一圈，发现并没有什么地方能让他固定住，于是只好放开手，让我自己抓着床。

        大学时，学业压力太大，有时在论坛上和人约实践，每当手中的鞭子落在光洁的背上，听着脚下的人传来的痛苦的呻，每一个细节尽收眼底，我心里就像浪花越过大海，那种征服的快感，是神上的满足。但也就玩了两年，之后就没怎么再去和人约过了。

        我的工都在客卧的柜子里放着。

        我咽了咽口水，手向他伸去，才碰上他的腰就被握住。

        他盘，和我面对面坐着，昏暗的灯光打在他脸上，我一直盯着他的鼻子看，完全没注意他在说什么。

        她跪坐起来，上半靠向我，说，这不是很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