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责人看了眼表情越来越严肃的徐恕，舔舔干裂的嘴唇改口道：“警察大哥，我能保证我这边完全没有闪失，他那边……我是不清楚的。”

        负责人把自己甩得一干二净，徐恕想听的重点不是这里。

        “警察，来问一些事情，请把你们负责人找来。”

        负责人看到照片的一瞬间瞳孔收缩，迟疑几秒说道，“见过。”

        又是北市。

        这么想这，姜青蕊耳朵不自觉发烫。

        徐恕对甜的东西并不感冒，吃了两口就放下。

        看来这下丁思博非法联合盗窃的证据落实了。

        姜青蕊不由得佩服，自己什么时候睡过去的都不知道。

        她发现徐恕拿的全部是草莓口味，又想到前段时间他给自己带的甜点也都离不开草莓。

        确定地址，两人马不停蹄的前往北市的公司，进一步调查。

        深夜出差对他来说是家常便饭，这次不同，时常无人的副驾有了姜青蕊。

        徐恕走在前面，身姿挺拔，神色从容，完全看不出疲惫的痕迹。

        “但是，”他话锋一转，“前段时间他联系我，说是以后想要多少钢材都行，他们周科长都能搞定。”

        姜青蕊是被摇醒的，她揉揉眼睛适应光线，和徐恕一起下车。

        他们有一个猜测，就差最后一点，或许就是破解谜团的关键。

        “你们公司每次项目结束后都会开发票，你能找到和丁思博合作的那次发票吗？”

        徐恕话语简洁，前台看见证件后马上打电话联系。

        现在已是深夜，路程并不短。

        “太谢谢了，我正好有点饿。”

        “这个点店铺都关门了，便利店不让热食物，我就看着挑了点你应该喜欢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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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人一上来就分别与徐恕和姜青蕊握手，态度诚恳。

        不多时，有一人匆匆在拐角处出现。

        姜青蕊察觉到他头发和领口凌乱，看样子接到电话马上赶了过来。神态不卑不亢，但眼神飘忽，说话时的声线也不自觉颤抖。

        姜青蕊接过，打开给徐恕一袋面包，自己再拿了一个。

        徐恕拿出丁思博照片，“你对这个人有印象吗？”

        奇怪的是，他对此并不抵触，而且想让时间拉长，变得缓慢一些。

        这次的问话异常顺利，负责人原原本本的告诉了实情。

袋凑过去。

        兜兜转转又回到了周科长身上。

        “我就和他合作过一次，完事之后这小子就没影了，我也不熟，平时也没交集。”

        徐恕说不出这种感觉，心里涨涨的，像是被什么东西填满。

        徐恕在路边停下，回来时手里多了一大袋面包。

        听到这句话负责人一下子不说话，支支吾吾半天，“他没给我正规发票。”

        “您好有什么事吗？我是负责人，您有事问我就行。”

        两个人各怀揣心事，时间飞快。

        “北市……”

        徐恕和姜青蕊决定暗中调查，周科长和他身边亲近人的笔迹，逐一拿去做鉴定。

        “丁思博买给公司一批钢材，我们两个流程什么的都是正规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