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

        姜云和扭头也看见了，“钱多没处花就送送我，顾灼你不是正好要走，送一下我妹吧。”

        顾灼推了推眼镜，“见过。”

        姜云和一眼就知道姜青蕊再想什么，“人都是两面性，对陌生人大部分展现靠谱的一面。你当警察这么久还不懂？”

        姜青蕊一开始怕听不清摁的免提，三人都听得一清二楚。

        “你发地址，我这就过去。”

        她当然知道，犯罪分子往往都身披伪装过的皮子，她见过的数不胜数。

        江武说话声越来越大，最后扯着喉咙在喊。

        姜青蕊再推脱就显得不礼貌，想了想打车费，的确肉疼，还是屈服给了金钱。

        坐上车，顾灼比她想象的健谈。

        姜青蕊笑笑，刚想离开，顾灼站起来。

        但转念一想，姜云和朋友众多，各个领域都有，认识顾灼也不奇怪。

        虚伪。

        “你啥时候这体贴了。”姜云和狐疑的瞅着她，“算了随便你。”

        姜云和在两人之间看看，有些惊讶，“顾灼，你认识我妹？”

        总算到了吧台，姜青蕊环视一圈，居然发现个熟面孔。

        “打车啊。”姜青蕊打开打车软件，结果发现路程远的要死。

        姜青蕊锤了他一下，“这还用你教？”

        在她无数次想离开这里时，电话响了。

        这下轮到姜青蕊惊讶，“你俩也认识吗？”

        这是姜青蕊的第一反应。

        姜青蕊不由得多看了几眼，在她印象中顾灼温文儒雅，很喧闹的场合不沾边。

        三人都觉得很巧，服务员拿来椅子坐在一起。

        挂断电话，姜青蕊一脸歉意，“我同事喊我，就先走了。”

        但姜青蕊莫名想到徐恕，两人在车上有时候办案很累，精疲力尽不说话时也不觉得尴尬，反而是放松安心的。

        姜云和拉住她，“你怎么去？”

        “现在是下班时间，叫我名字就好了。”姜青蕊和他打招呼。

        姜云和对这个场面游刃有余，领着姜青蕊向前走，每几步就要停下来打一下招呼。

        “不麻烦，我正好去那边办公，可以载你一程。”

        姜青蕊迅速掏出来，看都不看就接听，“喂。”

        顾灼对父亲的死没有表现出丝毫伤心，神色永远波澜不惊，对于外界，甚至亲人是杀人犯在他眼中也都无关紧要。

        但姜青蕊也不拆穿，笑盈盈碰杯，相互寒暄。

        “姜姜，出来吃饭吗？”电话是江武打来的，“我们几个碰到打算聚餐，来问你。话说你那边怎么这么吵！”

        “姜小姐负责我父亲的死亡调查，见过几面。”在姜云和的追问下，顾灼开口道：“我差点就被绕进去了，多亏姜小姐认真调查，才能真相大白，不让凶手逍遥法外，告慰死者在天之灵。”

        不等她先开口，对方提前打招呼。

        “那我就不用介绍了，这是你哥的合伙人，我俩一起开的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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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好，姜警官。”

        “别了。”姜青蕊一听就拒绝，怕两人多想补充，“多麻烦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