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多三四千一次。

        楼华抽出一根烟：“韩导，你很有趣啊。”

        要知道，杨川这种在默默无名的综艺小咖，一般一期综艺通告费是两到十万！

        但是现在，两人又有复出的打算，因为两个人老来得子，五十岁了，结果有个六岁的小儿子。

        但是，人又把自己进化成了社会性生物，所以，对抗天性，恰恰就是人作为人而不是动物的本质。

        按道理退圈这么久，娱乐圈早就没有他们的位置了。

        很快，韩舟到了楼华家里。

        狗仔拍完后，用手机打字：“收工了韩老师，再见。”

        “好的韩老师，谢谢韩老师。”

        韩舟和楼华讲了一下故事的大概，然后描述了其中一些搞笑的场景。

        当然了，经纪人和中介拿掉了大部分，到杨川手里的，顶多两三千。

        但是，他们夫妻演技很好，所以年纪大了直接转型成黄金配角，是很自然的事情。

        这就不得不考虑重新营业的问题了。

        楼华：“你对台海狗仔不了解，要不了多久，这里就能被狗仔包围了，我们走吧，去我家聊？”

        韩舟：“比我的车好一点，我的车是一辆八手面包车。”

        楼华，开着一辆国产塑料壳子几万块的小车，十年前几万块的小车。

        狗仔会意，拿出手机噼里啪啦打字，给韩舟看。

        韩舟思索了一下：“也行。”

        楼华惊讶的看了一眼韩舟。

        韩舟招了招手然后笑着继续和楼华聊天。

        所有代表懒惰的负面的东西，恰好就是人的基因赋予的。

        两人亲口听到经纪人和中介说十万通告费给中介六万，他拿三万六，到时候告诉歌手通告费四千，不含食宿差旅。

        “谢谢你的咖啡，韩老师。”

        这时候，服务员过来上咖啡了。

        韩舟和楼华在阳台上，聊着天。

        韩舟笑着：“人生已经很辛苦了，有趣是好事。”

        楼华这边情况还特殊一点，他要是去魔都燕京参加节目什么的，就必须考虑买房。

        狗仔比了个ok，然后就在窗口拍了起来。

        而代表勤奋的东西，反而是反人类的。

        从那天起，那个歌手就再也没有和经纪人合作了，而是自己加入了杨川他们的群，自己找通告。

        韩舟对着草丛招了招手。

        人在进化的过程中，就有天然的保护机制，任何防止能量消耗的手段，都是人自身的习惯。

        “啪，啪啪！”

        韩舟回头瞥了一眼，蹲在草丛里面的狗仔，也拿着纸杯起身做了个敬酒的动作，然后又蹲回草丛里，继续拍照。

        狗仔有点疑惑的，走了出来到了咖啡厅窗口玻璃外，叽里呱啦的说着什么。

        后来楼华两夫妻就干脆退圈了。

        不过，如果他年轻十岁，拍同样的作品，收入能高五倍不止。

        韩舟笑了，继续打字：“不要偷偷拍了，你就在这里拍，拍帅一点。”

        聊着聊着，房门打开了。

        所以，因为社会性而和基因对抗，本来就是一件很累的事情啊。

        大夏天的台海，还是很热的，不过楼华喜欢亲近自然的感觉。

        “还有还有那个海……海……”

        韩舟拿出手机，打了一排字，给他看。

        但是自己找通告，价格就下来了，一次也就八九千，但也比三四千好啊。

        杨川有一次和一个不知名的歌手朋友，一起吃饭，结果这个歌手朋友的经纪人发消息发错了，把语音发到了歌手的微信息上。

        “怎么样，没坐过这种车吧？”

        韩舟噼里啪啦：“请叫我韩帅。”

        不得不说，当年，楼华花了拍电影赚的所有钱，买了这套房子，很大，很不错。

        一个小孩的声音传了进来：“那头大鲨鱼好凶呀！”

        但是在台海这边买房已经花掉了他们的所有积蓄，所以就没可能再去魔都燕京买房了。

        “听不见。”

        楼华听得乐不可支。

        这些年来，华国经济水涨船高，他们老一辈演员没赶上好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