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秋楠抬起头:“滚出去。”
她忽然想到了什么,呼啦一下,坐了起来,脸色大变。
“你还拿我当朋友吗?”
南易挠了挠头,从兜里摸出半斤饭票递给了梁拉娣。
“你问我,我问谁,你是文化人,主意多!”
“对,对,我是文化人。”阎埠贵冷静下来,很快便想出了一个主意。
贾张氏抓住他的胳膊,指着外面:“老阎,你听!”
贾张氏神情严肃:“老阎,你说,那吉普车该不会是来抓咱们的吧?”
‘嘿嘿,秋楠刚才竟然跟我讲了三个字....’
发动机的轰鸣声打破了四合院的宁静。
南易被白天鹅即将被吃的消息搞懵逼了,进入医务室的时候,竟然忘记装病了。
.....
梁拉娣伸出巴掌。
就那么大大咧咧的走了进去。
梁拉娣说着话,变动起了手,拳头往南易身上乱捶。
意识到这一点,阎埠贵也吓得打了个哆嗦,双手抓住贾张氏的胳膊。
“喂,南易,我当你是朋友,才把这事儿告诉你的,你骂我水性杨花!找死啊你!”
“好了,我知道了,谢谢你了。”
“吉普车的声音啊。”贾张氏大喊。
你李卫东不是总占我便宜嘛,那我就给你找点麻烦。
连鞋子也没穿,披着棉袄,冲到了阎埠贵的房间。
“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南易倒退着出了医务室。
不过开着吉普车,李卫东只花了半个小时便回到了四合院。
梁拉娣眼珠子滴溜溜乱转,把南易拉到一边,附在他的耳朵上,小声嘀咕:“丁医生好像喜欢上了那个轧钢厂的主任。”
“当,当,咱们是朋友!”南易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慌忙改口。
“什么?”南易讶然。
现在听吉普车的声音,明显就在四合院外,肯定是派出所的同志来抓他们来了。
辛苦操劳了一个晚上,正在睡觉的贾张氏,被轰鸣声惊醒。
“呃...好。”
“老阎,老阎,快醒醒,大事不好了!”
他招了招手,附在贾张氏的耳朵上,小声说:“老嫂子,等会咱们这样....”
她快乐的样子,让南易有些怀疑,梁拉娣刚才说的那些,就是为了骗他的饭票。
“不能吧,秋楠的性格我是了解的,她不跟你似的水性杨花,怎么会随意看上别人呢!”
看到南易着急的样子,梁拉娣忽然想起了一件好玩的事儿。
愧是冰山,失落的表情从她的脸上迅速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冰冷。
阎埠贵此时睡得正香,时不时的发出鼾声。
南易一脸的狐疑,皱起了眉头。
咳,不对,是换棒子面了。
“既然是朋友,我今天没带饭票,你借给我半斤。”梁拉娣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这年代,车辆很少,私人更是不可能拥有。
心中乐开了花。
四合院的大门外,李卫东把吉普车停到路边,便听到了一阵喧
“不谢...”
出了医务室的门,正好撞到了前来“探班”的南易。
见南易捂着肚子,哼哼唧唧的,梁拉娣上前推了他一把,没好气的说道:“装,你还在装病,你的白天鹅估计快被人拔了毛,吃进肚子里了。”
再者说,万一李卫东被丁秋楠勾引走了,那以后她就没办法换棒子...
“对对,好像就是这个名字。”梁拉娣一副跟李卫东不熟的样子。
“呢!”
待看清楚是贾张氏后,他打了个哈欠:“老嫂子,现在咱们在自己家,能出啥事儿啊,让我睡一会吧,下午我还得去学校上课。”
“听什么....”阎埠贵茫然。
梁拉娣有些疑惑,自己刚才是不是看走了眼。
机械厂距离四合院足足有二十五里地。
先是骂了一句:“谁啊,大白天的,也不让人睡觉!”
....
“不就是吉普车吗,咱们又不是没见过,你用得着这么兴奋嘛!”阎埠贵不以为然。
据贾张氏所知,整个街区,只有派出所有一辆吉普车。
“好,好吧...”
“轧钢厂的主任?你说的是李卫东。”
被贾张氏急促的喊声吵醒,阎埠贵揉了揉眼睛,从床头柜上摸到眼镜,戴在鼻梁上。
听到这话,南易当时便放下了捂在肚子上的手,“梁拉娣,你这话什么意思,谁,谁要吃了丁秋楠?”
梁拉娣拿到饭票,转身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