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一次，翡翠里竟然来了人，连带着宁月心在内的所有人，都觉得有些惊讶。

        后里曾有过后的女子与皇上进行一些大胆的尝试和猛烈的法，而导致下撕裂、子出血甚至盆腔破裂等等情形，尽皇上当时都很内疚，可事后呢？那些女子大多都被厌弃了，随随便便抛弃在深一隅，或者干脆打入冷中，再无人问津，而皇上呢？还有无数的新欢萦绕……

        他貌似在专心诊脉，没有回答，宁月心也好了被无视的准备，可过了一会儿他却忽然低声说：“是大殿下派我来的。”

        听了程涟说的那些事，宁月心倒是开了眼界，没想到这位帝王竟然这么狂野……不过，倒也要感谢程涟的提醒，宁月心知这些后，心中也多了些心思。

        因而，程涟即便是不想看，也不得不看到很多别人看不到的事。像晏珠那样的情况，程涟已经不知撞见多少次了，为了避免自己尴尬难堪，每次程涟几乎都是在一开始就尽量多远一些，并背过去，除非后面的声音有何异样，否则，只要是在御花园里，他就不会多看一眼。

        可皇上倒也不是第一次这样。

        眼看着这位年轻的太医眉清目秀、仪表堂堂，宁月心不禁多了几分好奇，便问了句：“请问是谁将大人派来我这儿的？”

        程涟被震惊过许多次，以为自己早该对待这些事心如止水，也觉得皇上喜欢进行各种各样的尝试也早就已经是见怪不怪的事，可一旦想到这些情形可能发生在宁月心的上，程涟就禁不住皱眉，她……能受得了吗？就算她能受得了，程涟也觉得自己受不了……

        “哎？”宁月心心中一阵狂。

        程涟将宁月心抱在怀中，犹豫再三，还是说出了心中的担忧。

        几日后，到了每月太医院给后的妃嫔们请平安脉的日子，太医院人手有限，本来像宁月心这样微分最低的小主，是基本捞不着请平安脉的机会，大多都要到了贵人才能得到这份待遇，除非忽然怀上了龙种，不过解释那样的小主也必定不会再是答应，只要怀上龙种，位份必定晋升。

        程涟实在是不想看到那个被自己放在心的女子也遭遇这等命运……

        但程涟也有过砍得目瞪口呆的时候，比如，他曾亲眼目睹皇上与妃嫔在秋千上欢好，一边欢好，一边秋千；他还亲眼目睹皇上与妃嫔在上欢好，骏飞驰，两人竟然就在背上翻云覆雨；他还目睹过一些奇异诡谲的姿势，乍一看甚至看不懂皇上在与妃嫔什么，细看之下才发现两人下紧密相连……

        皇上归为一国之君，他与妃嫔们的房中之事，关系的不只有两个人的欢好愉悦，甚至还得关联整个国家的国、国运和未来大事，只要不过度纵，皇上与后的妃嫔们房事的多一些，反而是好事，大家也都乐意为此而付出些。

        倒是宁月心反过来安他：“涟哥哥不必担心，心儿会想办法自保的。”

门外，程涟还没来得及离开，而宁月心这儿的四个下人也都还在院子里，望着这般庆幸，几人不禁尴尬得无以复加，眼睛都不知该往哪儿看。

        程涟忍不住叹了口气，回过神来，赶忙低声对几个人说：“你们也赶紧都下去吧，这儿不需要你们伺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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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个人很快散去，程涟也打算离开，只是忍不住又看了那扇门几眼。这声音听起来可真暴力，怎么皇上就这么急吗？不把人抱到床上去，非得在门前？就没考虑过会不会把她给弄疼吗？

        酆元启是个勤奋的君主，无论是在前朝，还是后，他都相当勤奋，在房事的尝试这方面，他也相当大胆。他与妃嫔们在后各玩乐时，程涟这样的贴护卫境会显得有些尴尬，为保皇上安危，他不能走太远，却也不能离太近，不能饶了皇上的兴致，不能让皇上尴尬，却又必须要保证皇上在视野之中时可能都看到。好在程涟也早就练就了充分的察言观色的能力，只要察觉皇上有那意思，就立主动撤远一点。

        前来诊脉的太医是一位年纪轻轻的魏太医，看这年岁，应当是才进太医院没多久的新人，否则，怕是也不会被派来她这种地方。

        眼看他心事重重，宁月心忍不住问：“涟哥哥，你怎么了？”

        之后的一日，程涟赶忙去看望宁月心，好在她下依旧只是轻微红，基本是用过一次药膏就能恢复的情况，程涟这才稍稍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