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鲸川的声音沉沦得让他心脏狠狠地抽了一下，像是被她的气息和温度彻底笼罩住了，连思考都变得迟缓。

        他突然觉得――他好像没必要跟她计较“吃饭”这回事了。

        她也不反驳，笑眯眯地接过泡菜放进嘴里，眼里带着点调的狡黠：“所以阿晟什么时候带我去吃你煮的麻辣呢？”

        他的声音低哑得不行，耳尖红透了，嘴地咕哝了一句：“说得跟老子是什么天大的宝贝一样……。”

        他从十八岁开始，就已经把自己彻彻底底地交给了她，她要，他就给，她索取，他就奉献。

        他从来没有拒绝过她。

        尹鲸川弯起角，轻轻地笑了：“嗯，我就知阿晟会喜欢的。”

        尹鲸川的手停在他的腰侧，手指伸入他的腰带里，轻轻地摩着，带着不容拒绝的意味，在那里试探、要求、掠夺。

        “阿晟――”

        ――她是不是知自己刚刚说了什么？

        他盯着她，死死地盯着她，眼神沉沉的，像是想从她脸上看出点什么，可她的表情一如既往的坦然，没有丝毫逗弄的意味。

        他眼神微微晃了一下，像是彻底沉溺进去了一样，手指缓缓抬起，去解自己的衣扣，动作有些缓慢，却没有丝毫抗拒。

        她的手开始在他上游走，顺着他的肌肉纹理抚摸，带着一点迫切的、隐忍不住的索求，指尖探入他的衣服里，像是想要一点一点地剥开他的防线。

        他们之间，好像很久没有这样心平气和地吃顿饭了。

        尉迟晟的手微微顿了一下，心像是慢了一拍。

        “……这汤还好喝的。”

        然后，他放开她，别开，端起她点的牛肋骨汤，舀了一口，喝了一口后，低声嘟囔了一句――

        “，急什么，迟早让你知老子的手艺。”他不耐烦地抬眼看她，却发现她正托着腮看他，糖果娃娃一样的脸很是甜美，眼睛亮亮的，像是沉浸在这种随意又温的氛围里。

，语气温顺又认真，像是在许诺什么至关重要的东西。

        然后，他也顺手夹了一口她的石锅拌饭，懒懒地咀嚼了一下，皱了皱眉：“你这玩意儿就是拌饭，能跟煲仔饭比？”说着，还是顺手又给她夹了点泡菜。

        “你他妈到底知不知自己在说什么？”

        他的拳紧了紧，低了一下后槽牙，腔里的某种情绪翻涌得难受，半晌，才压着嗓音，低低地骂了一句：“……。”

        然后，他猛地抬手，乱了她的发，力气有点大，像是带着一点烦躁，又带着一点本藏不住的、炸了的别扭。

        她轻轻地夹了一块烤五花肉放进他的碗里，声音轻快又自然：“阿晟，多吃点肉，补充点油脂。”

        可偏偏，这种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气氛里，却莫名地带着一种极致的温柔和黏腻的亲密感，像是把他们包裹住了一层柔的泡沫，让人连炸都懒得炸了。

        他瞥了她一眼，低咒了一句：“……你他妈到底觉得老子有多缺油？”嘴上不满，筷子却默默地把肉吃了。

        她是真的这样想的。

        ――她这是什么意思？

        没有炸，没有拉扯，没有问彼此的情感，也没有任何试探的意味。

        尉迟晟的呼越来越乱，膛剧烈起伏，牙关紧咬，早就已经被她挑逗得绷得紧紧的，神经都像是在被一点一点地燃烧。

        他把自己的衬衫一颗一颗地解开，肩膀微微一动，让衣物

        可他本没办法拒绝她。

        吃完饭后，尹鲸川带着尉迟晟来到了酒店。她将他按压在床上，她的贴着他，轻轻地碰上他的，尖若有似无地扫过他的虎牙，带着一点缠绵的轻，像是在挑逗，又像是在宣告主权。

        ＊＊

        他们就这样安安静静地坐在对面，交换着食物，偶尔斗几句嘴，像是普通情侣那样，吃一顿再寻常不过的饭。

        她的声音太了，太勾人了，带着一点撒的意味，像是要彻底把他化在她的掌控里，让他无法反抗，也无法逃避。

        尉迟晟的呼顿了一下，手指无意识地紧了桌沿，后槽牙狠狠地咬了一下，太阳突突直，结了，耳尖烧得厉害。

        “阿晟，给我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