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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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卿微笑点。
宁致远问:“那我去北京可以经常过去看你吗?”
安卿系好安全带:“孟伯伯说最危险的地方才是最安全的地方,陈强已经被盯上了,他发疯的把薛泽给动了,薛家跟韩家都不会放过他;他现在只想着保命,不会再对我们这些蚂蚱动手了。”
“你要是去了北京不去看我,我肯定得骂你。”安卿不忘为他打气:“你得振作起来,把全的心思都用在你家公司上,不然宁叔他白为你
那么多了。”
到机场,看到宁致远不舍的眼神,安卿笑着跟他说:“我又不是离开不回来了,我爸还在这边,以后寒暑假还要常回来看我爸呢。”
“如果再让你选一次,还会不会选我? ”
排队进入安检口,安卿挥手与宁致远告别,正式离开了江城这座她生活了20几年的城市。
经历过家人的离世,宁致远脸上已经没有往日的朝气,在公司的时候他眼神中永远发着一戾气,只有面对安卿,他才会展
出少有的
意。
还像往日那样,时律拎着西服外套走出院子,安卿把碗筷放进洗碗机。
这话,在南溪古镇的古戏台前,时律也曾问过她,那次她的回答是不会。
宁致远问她:“一定要去北京?”
她只带走了应季穿的衣服,把钥匙放在客厅的茶几上,从玉兰树上摘下来几朵白玉兰插进花瓶里。
他们这次也没有正式的告别,天亮时律穿衣,安卿下床为他系好衬衣扣子,洗漱准备早餐,坐在餐厅的落地窗前,聊着稀疏平常的话题,偶尔扫眼院子里白玉兰花开的美景。
洗碗机响起低频的嗡振声,安卿的眼眶逐渐泛红,最后她放声哭出来,哭声遮过了洗碗机的声响。
――也恰恰是她这句话,才在后来的几年里,支撑着时律面临经常突发棘手的危机,熬过一个又一个难眠的夜晚。
他又问:“还质不质疑我对你的爱是退而求次?”
于是,当安卿与他碰完杯,红酒划过咙,看到她长长的
发,眉眼间的那抹忧虑,时律问:“安卿,跟我在一起的这半年多,你幸福吗?”
――只这一句就够了。
但这次,安卿回他的是:“不再让我选多少次,我都还是会选你。”
宁致远的车停在门口,是安卿让他过来的。
哭够收拾行李,安卿没有再像之前那样不留任何痕迹。
完这些,安卿才离开。
安卿立刻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