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色如水,烛火微晃,寝居一片昏暗。
夜风自窗棂溜入,拂动帷幔。
薛昭平仍埋首在你tui间啜饮,yun吻不休。
你忍不住轻颤,手指插入他的发间。他的动作愈发急促,she2尖沿着隐秘的肉珠来回tian舐。
你被他tian得浑shen发ruan,几乎无法支撑自己的shenti。而他的手掌紧紧扣住你的腰,贪婪地吞咽着你liu出的情ye。
“阿意……”他hou间发出满足的低yin,chuan息混着水声,“好甜……”
他的she2尖更加深入,肆意挑动你的min感的,让你在一波波攀升的快意中沉沦,最后,被迫低chuan着xie了shen。
你低低地chuan息着,指尖从他的眉眼hua到chun边,轻轻一弹:“夫君,你说,你如今是谁的?”
他眼睫颤了颤,chunban开合,却没说出什么。
“夫君――”你抬手撩起他的一缕发丝,在手指间把玩:“听话的狗,才有肉吃。”
“我……”他张嘴,嗓音干涩,“我是……我是……”
你抬起膝盖,想要踢开他,他却又不肯放过你。他牢牢按住你的膝弯,轻缓却固执地将你扣回原位。
他俯shenhan住你再次沁出的蜜lou,又抬眸看你,眼尾泛红, “阿意的……”
“只是阿意的?”你歪tou看他,右手探入他的衣襟,轻chu2他guntang的xiong膛,“不够呢。”
那点残存的清明被彻底打散,他下意识地追逐着你的chu2碰。
他低下tou,极尽虔诚地吻住你的tui心,低声dao:
“我是……我是阿意的狗。”
你抬脚逗弄起薛昭平kua间guntang:“真乖。”
他猛然翻shen将你困在shen下,朝服下早已情chao汹涌。
是夜,养心殿。
龙床上的帝王气息奄奄,双眼紧闭,面色苍白。
太子神色急切,跪伏在床前:“父皇!”
皇帝虚弱地睁开眼,脸色灰败,嘴chun干裂,已经说不出话。
太医垂首:“陛下脉象紊乱,恐……恐难熬过今晚。”
太子瞳孔微缩,指尖发颤。
他并非愚蠢之人,自从他监国以来,皇帝的病情便时好时坏,而每次好转,shen边的人都在暗中推动他的病情恶化。
父皇的死,不会是天命。
他在被bi1着,zuo出选择。
他起shen,目光落在案上,那里放着御医方才送来的最后一碗汤药。
他走过去,端起药碗,低tou看着。
药ye漆黑,nong1稠如墨。
半晌后,他低声一笑:“父皇……这本是你留给我的位置。”
他闭上眼,亲手,将药碗送到皇帝chun边。
药yehua入皇帝口中,口鼻间迅速溢出黑色的血沫,皇帝忽然睁开浑浊的眼:“逆子……你……”
他的手颤抖着,艰难地抬起,试图抓住眼前的儿子,却连衣角都碰不到,最终无力地垂落在锦被上。
帝王的气息一滞,终于,陷入彻底的沉静。
太子仍端着药碗,握得极紧,指节发白。
半晌,他松开,闭了闭眼,声音平静:“宣太医,拟遗诏。”
shen后,内侍连忙跪伏在地,高声dao:“陛下驾崩――!”
寝gong外,跪倒了一片人。
皇帝,死了。
这一刻,他成为了天下至高之人。
与此同时,薛府。
金炉熏香,红烛liu泪。
镜中映出两ju交缠的shen影。
薛昭平覆在你shen上,汗shi的xiong膛贴着你的后背,墨发凌乱地散落在你肩侧。
“慢…慢些……”你被他扣在怀里,双手抵着铜镜,话音被撞得支离破碎。
他死死抓着你,不知倦地在你shen上起伏。嘴chun不停地亲吻你的脸颊、耳垂、脖子。
“阿意……”他哑着嗓音唤你,手掌贪婪地在你的腰间liu连,指尖所过之chu1皆是炽热,他似乎永远摸不够,也碰不够。
他好像疯了。
自从承认,薛昭平是沈知意的狗后,他便再也忍不住了。
他的骨血像是被烈火灼烧,他的理智被彻底碾碎。他的脑海里只有你,只有你的气息,只有你的chu2碰,只有你的施舍。
他不该如此失控。
可他gen本停不下来。。
他疯了,他彻底疯了。
他甘愿伏低,他甘愿臣服,他甘愿被你玩弄得一丝不剩。
他不再是朝堂上的贤臣,不再是惊才绝艳的贵公子,不再是野心bobo的阴谋家,他只是你脚下的一条狗。
就在此时――
“小姐!”
门外传来一声惊呼,下一瞬,房门被人推开,急促的脚步骤然踏入。
你睁开眼,回过神来。
可薛昭平却丝毫未曾停下,连看都不看来人一眼,只是越发偏执地扣紧你,腰shen猛然沉到底,镜中两人同时仰起脖颈。
你羞愤地拍打镜面,却被他十指相扣着按在铜镜上,掌心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