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的！”宁檀急得声音都变了调，眼泪扑簌簌往下掉，“我真的、真的没有！”

        她慌乱摇，声音结巴，“没……我没有……”

        好久好久，她被亲的眼睛都要涣散了，只能失神地回应他，纪珩才终于松开她的，却仍紧着她的下巴。

        “那为什么退后？”

        纪珩的眼神愈发阴郁。

        “告诉我，你心里还装着谁？”

        “我、我会很乖的…”她主动贴上去，嘴轻轻蹭他的下巴，“自己动……不喊停…”

        纪珩盯着她漉漉的眼睛，结动。

        明知她在哄他，明知她只是怕他发火……可他就是该死的吃这一套。

        果然有用，但对于这样暴戾的他来说还不够…远远不够…

        就这么不愿意吗？

        他明明…对她这么好……

        “没有？”他冷笑一声，“那为什么后退？为什么犹豫？”

        “突然？“他眼底却结了冰，另一只手突然掐住她的腰肢，“我的檀檀什么时候那么胆小了？”

        声音越说越小，最后几乎成了气音，脸颊红得能滴血。

        宁檀的呼急促，脸颊得像火烧。

        她不敢说话，但能清晰感知到他的怒气就在失控的边缘，和当初的他那样……

        “哥哥想怎么玩...都可以……”

        他对她还不够好吗？给她最好的资源，最奢侈的生活，从沈恪之手里救回她，连求婚戒指都是拍卖会上独一无二的蓝钻。

        宁檀瑟缩了一下，却不敢躲开。

        但男人显然猛地僵住，眼底的阴郁瞬间被某种更危险的情绪取代。

        连零下的寒风都不散那燥热。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要掉不掉地悬着，衬得她整个人可怜又可口。

        她突然鼓起勇气，踮起脚尖主动吻了吻他的结，声音细得不像话：“别、别生气嘛…”

        “今晚……”她的脸烧得更厉害了，“今晚、我在上面…好不好？”

        “哭什么？嗯？”

        “我只是…太突然了…”她小心翼翼地伸手重复，指尖轻轻拽住他的袖口，“别生气…”

        纤细的手指无助地抵在他膛，却推不开分毫。

        “记住你说的话。”他猛地扣住她的后脑，狠狠吻上去，直到她缺氧般在他怀里才松开，“要是敢偷懒……”

        纪珩的掌心死死掐着她的腰肢，几乎要将她进骨血里。

        他对她还不够纵容吗？如果换别人，这样笨的她可能早就被关进出租屋里天天的都起不来了。

艰难地唤他名字，声音里带着哭腔。

        得哄他……不然今晚肯定…

        “说话，还是说你想要别的方式问？”

        “就这样？”他冷笑，手指到她颈间，轻轻掐住那截纤细的脖子，“檀檀，你觉得这样就能打发我？”

        为什么…为什么要拒绝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