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ero，没事的。”他语调温和，“只是照护而已。”

        你轻轻掉他的泪眼。

        “呃……！……啊……等……哈……！”

        你走近，把手掌落在他们边，半开玩笑：“看来，景光更能接受‘调教’这个词？”

        “hiro……”降谷察觉到，瞪大眼：“……你也……”

        你却只淡笑，把两人同时托入手心，贴合，交错在你掌心温度中。

        “那你陪他一起缓过这夜吧。你觉得……他是不是还需要人陪着？”

        “你觉得……我被‘照护’成什么样了？”降谷嗓音低哑，目光带着强压怒气，“我像个玩物……明明是我自愿来，却……”

        你站在远看着他，没出声。

        你看着他们靠在一起，那两致的躯重叠——赤、微红、呼彼此交错。

        “我……只是觉得，人终究会在关系里有所变化……”他缓缓站起，走近你的掌心，“如果你愿意……我也可以接受你的照护。”

        你知，再多一点点推进，他们就会一起落入你的手心。

        “你在陪他，为什么你也开始发热了？”你低声笑。

        降谷挣扎着别过，却控制不住因景光接而逐渐发热；而景光，则在你抚下缓缓发出息，像是温顺地被引导着入更深的羞耻轨。

        你把再深入一点，他终于控制不住地呻出声：“……你……这个混……我……我不会认输……！”

        但景光却直接伸手抱住他，用自己将降谷推倒在你掌心中央的小垫上。

        却是诸伏景光轻轻走过去，蹲下，把手搭在降谷肩。

        “……我知你不服输。可那不是输，那是……正常的反应。”

        你没有立刻开始照护，而是将他缓缓抱到降谷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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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特意没他穿衣，只披了条小巾盖在他上。

        景光没有反驳，只是轻轻抱住他。

        你伸手托起他。他躺在你掌心里时，比降谷要柔许多，动作安静，却依旧端正。他并不抗拒你的碰，却在你指腹划过口时，眉眼微微发颤。

        你指腹轻轻推了推降谷的肩。他皱眉：“……别……我不需要陪——”

        你忍不住用指腹点了点景光后腰，他惊了一下，瞬间一颤，羞怯地回看你：“……主人……”

        “……我……我不会像他们一样……被你……”

        －－－

        你一动不动，只是微微挑眉：“你是在请求，还是在献？”

        两人之间的默契，从情感渐渐蔓延到感官共振。

        他猛地瞪你，却说不出一句话。

        他沉默了几秒，竟然轻声回答：“……或许……都有。”

        诸伏一怔，偏看你。

        降谷照护结束后的那晚，他破天荒地没回床，而是坐在生活区角落，背靠墙，双手撑着膝盖，仍旧赤着。

        他声音终究破碎了一瞬，脊背弓起，眼神震颤。你看见那一向冷峻的脸上，第一次出现被动的迷茫。

        “你们两个……是不是应该一起被‘照护’？”你笑问。

        “你明明可以逃，却留在我手里。”

        他咬着牙，不肯回话。

        你伸指从他们之间探入，抚过两人重叠的腹。

        那一瞬，他温柔的眼里掠过一丝小小的紧张。

        “那我陪你一起……这样总可以吧？”他轻声说。

        诸伏一声低，整个人伏在降谷上，连带着降谷也被你指腹压得后腰一颤。

        降谷低一看——景光双前端早已透，后甚至在无接状态下就开始微微收缩。

        “……比我想象中的……温柔。”他轻声说。

        “我……只是……太靠近……他的气息还残留着……”他的声音发颤，后微微抽搐，甚至还未真正被碰就开始渗出。

        “……该死……你到底是用了什么手段……把人调教成这样……”

        他的眼神仍冷，却不再那么锋利——更多的是复杂混乱，还有……残余未散的羞耻。

        景光脸红地低下：“……我没有故意……可……已经不听话了……”

        你俯视他，缓缓贴近：“那就证明给我看吧——你到底能撑到什么时候。”

        “可是他已经了，零。”

        诸伏咬不语，降谷瞪你：“别开玩笑……！”

        降谷轻颤了一下。

        你拿出缓慢压入，轻轻碰他内深。

        你忽然停下动作，低声问：“你是在向我证明你能抵抗快感，还是在说服你自己？”

是本能地拒绝、又不自觉地黏附你。

        “……可恶……我……”他轻着低咒，一点点沉进你掌心，前端已经抖着了几滴黏。

        而降谷零，只能在你掌心颤抖着咬，承受自己理瓦解的那一刻。

        可他的后已经住，一抽一，就像是在先一步求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