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再需要命令。
“我只是……保持秩序。”
他没有动。你也没有。
“但你很需要‘被认定为有用’。对吗?”
你不是靠强压让他们服从。
——“你看穿了我,却没有否定我。”
他笑着继续说:“你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认了。”
他语气轻松,眼神却在试图确认——你是否真的在意他。
你没回答。
---
你知他在想:
而这,就是情绪依赖的起点。
安静得连手都不动。
他们不再等待压制。
你开始有意将所有对五条悟与夏油杰的回应,变得极其规律。
你轻轻地碰了碰他后颈,他立刻就趴了下来,像顺从的小兽,笑着蹭你手指:
他在努力“靠近你允许的轨迹”。
他从“故意黏你”变成“总在你固定看某页书时凑上来”。
你碰他们的次数永远低于其他小小人,却总在他们表现得“合你心意”时,才给予一点奖励式的掌心温度。
而是开始为了争取你的“关心”与“关注”,主动贴近。
“你希望我夸你吗?”
你看他一眼,他就笑:“我猜你这时候会注意我。”
十秒后,他自己走过来,站进你掌心,站得笔直。
你故意在他递交行为汇总记录时,问他一句:
你没说话,只将手掌摊开,低声:“那就站在这。”
你不回应,他反而笑得更真:“……对了吧?”
这种微调,很快就产生了效果。
他们的行为,已经围绕你展开。
你是让他们意识到,你不言语的时候最可怕,你在意他们的瞬间最珍贵。
“你是不是……已经习惯我每天出现的时机了?”
他们靠近时,你总会先转开视线;
—
他怔了一下,然后摇:
他们说一句话,你总是慢三秒回应;
你知,他们已经开始被你“诱导成形”。
他知你节奏了。他开始为了对上你的节奏,而自己构建行为结构。
你轻轻用指尖扫过他侧颈,他没有躲。
他们现在开始自己来合你的节奏,开始期待你看他们、摸他们、认可他们。
—
五条悟最先破绽。
他没回答。眼神却无法移开你。
夏油杰更沉静。
—
他已经需要你的肯定,来维持自己的存在感。
“你不想要夸奖。”
“我要是不来了,你会不会觉得寂寞?”
但你设下的诱导,却准打在他逻辑底
。
“你今天这些,是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