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别我了……”她声音发颤,“你怎么……”
少年从口袋掏出打火机,半包烟。扔给她。
戚墨渊这才抬了眼,目光如解剖刀般剜过来。
“他能搞定。”他说。
鹤玉唯坐起。
熟悉的话语,对温珀尔实力的信任似乎是习惯。
戚墨渊理完她的伤口,缓缓直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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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
鹤玉唯动,脱口而出:“现在不太行吧,不太合理。”
很容易落。
“你以前是干什么的?”
戚墨渊的刀尖在伤口中翻搅,金属碎片剐蹭骨肉的刺痛让她眼前发白。
温热的突然溅在锁骨上――不是她的血。
沉默了。
他动作干脆利落,眸子半阖着,显出一种活死人的倦态。但细看时,那眼里却闪着刀光。
鹤玉唯担忧的话到嘴边又咽下,她看见了他上的弹痕,这可比岩石划伤更致命。
“对我好奇?”他说,“好事。”
他指节抵住弹片边缘,力准而克制。
后背到肩胛骨的伤口狰狞地翻卷着,混着泥沙的伤口正不断渗出新鲜的血迹。
戚墨渊瞥了她一眼。
鹤玉唯手忙脚乱地接住那包被血浸得半的香烟,听见他接着
:“你先抽
烟缓缓――”
“没事儿。”戚墨渊随意甩了甩手腕,血珠在石上溅开刺目的星点:“坠崖时被岩石蹭了。”
“忍着点。”他嗓音低沉,听不出情绪。
空气凝固了一瞬。
戚墨渊的目光从她发红的脸儿,慢慢溜达到手里
得死紧的打火机:“生火把衣服烤干取
,穿着
衣服会生病。”
话,突然断了。
他一把扯开衣领,衣服下来,月光把那些
的带血肌肉照得像刚剥了
的野兽。
“不用,你休息吧,力
失太严重了。”
鹤玉唯死死咬住下。
被粝的岩棱划伤?那可不是锋利的刀善于划出口子。
但断比不断更可怕。
黏稠的暗红正顺着少年绷紧的小臂砸下,她混沌的视线突然清明,挣扎时被染血的掌心重重按回岩。
“我帮你理。”鹤玉唯翻了个
开始扒拉着物资包。
“然后把衣服扒干净。”
捕杀圈可没有枪支弹药,这只可能是之前留下的。
鹤玉唯没说话,静静等着戚墨渊给她理完。
岩棱只会让肉翻飞。
伤疤爬满他的。那不是残缺,是战绩。
戚墨渊连眼都没抬,随手将染血的衣服扔在一边,自己
理自己的。
“呃,温珀尔呢?”鹤玉唯突然意识到很多人都不喜欢被打听隐私,她连忙转移话题。
他伤的更重,鹤玉唯立得出了这个结论。
“扒、扒衣服干什么?”鹤玉唯脑子里缓缓冒出一个问号。
鹤玉唯盯着他后背那最深的伤口,她
了
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