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心璃目光温柔的看着他,笑着问:“有多像呢?”
紫蓝色的烟雾好似他长期以来积压的苦闷,随着一呼一间眼神中的抑郁得到丝丝缓解。
“羡慕。”简单二字伴随着烟雾从他的口中飞出。
看似坚不可摧,其实一即碎。
记得吧。”
段天目并不想将话题导向沉重的分,伤口应该自己躲起来偷偷
舐,而非将其暴
于他人眼下。
说罢,段天目从内衣兜里摸出香烟和打火机,给自己点上。
宛若蝴蝶的破茧,即是新生,也是救赎。
即便如此,他还是耐心的回答:“就好像是另一个世界,过着正常生活的我一样。”
对于韩心璃的关心,段天目内心总是有些无奈。在他看来除了死亡之外都不是什么大事,她显得有些小题大了。
在名为人生的这条路上,每个人都难免的会摔上几跤。我们总是会快速的爬起来,强忍着疼痛装作轻松的样子拍拍
上的尘土,告诉这周遭之人没事。后来渐渐的跌倒得多了,即便周遭没有人也会快速的爬起来,轻松的说句没事。
“你羡慕他吗?”韩心璃问,她猜出了他内心所想。
她很清楚,段天目如此评价一个人意味着什么,这证明他交到了朋友,至少他还是愿意去入群
的。
人总是习惯将那些无法避免的委屈,委屈的咽到内心深。我们误以为这是历经磨难后理应收获的坚强,其实无非是佯装坚强的面
长进了肉里,再也摘不下来后将其视作铠甲罢了。
韩心璃总是很担心段天目的神状态,在她看来,他的内心就好似战争之后荒无人烟的废墟,早已彻底崩溃,而他如今还能像正常人那样生活简直就是个奇迹。
那副看似坚不可摧的铠甲之下,藏着的却是一颗孤寂且破残的灵魂。
“我总觉得他跟我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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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天目不语,只是轻轻摇了摇。在他开来,曾经自己最可怜、最无助的时候都一个人过来了,现在更没有理由去将情感寄托于她(他)人
上了。
伤口结痂后化作上的铠甲,将他的整个灵魂困在其中。
“你应该尝试着接纳一下别人。”韩心璃的语气中透出丝丝委屈。
“其实学校生活也有趣的,虽然每天都要按时上课是累了点,但这些学生都
单纯的,你是不知
,他们都羞涩成什么样,我们宿舍有个男生......”
“嗯。”韩心璃是记得当时有这么一个人跟在段天目旁来着,但没太在意。
她总是觉得段天目将自己和整个世界隔绝开来,因此才会活得那么孤寂。
他总是不喜欢向别人提起自己的过往,他又总是被困在过往的牢笼里怎么也走不出来。